也不過是一個小尼姑罷了,小姐你才是長安的第一美人兒呢,她怎配與你相提並論?”玉藥並不能體會江倚柔心中的震撼之感,因此還是覺得無關緊要。
江倚柔卻淡淡地搖了搖頭,說道:“玉藥,你不懂。”
玉藥語塞,她確實是不懂,江倚柔到底在杞人憂天些什麼?
江倚柔風華絕冠已久,在長安城裡,沒有哪家小姐的閨名可以與江倚柔這三個字相提並論,她傲然地活在這世間,即使不用金釵羅裙,不用珠翠步搖,只穿最簡單的素裙,披著滿頭的青絲,她一樣可以鶴立雞群,從一眾名媛小姐中脫穎而出,可是這個郊野的稚嫩小尼姑卻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威脅之感。
孟淺夕步伐輕快地奔回柴房,一見著阿狂,就迫不及待地告訴他:“阿狂,我剛剛又見到江小姐了,她真是人如其名,又溫柔又漂亮。”
阿狂將頭抵在門檻上,將孟淺夕的話悉數聽進耳中,他知道,幼時的江倚柔的確是又膽小又可人,可是十幾年都過去了,一切都不可能再在原地沒有變化。
況且江倚柔是江家的人,江家與他北宮玄琛永遠都會是敵對的存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絕不可能像幼時一樣,將她護在懷裡,溫聲安慰她道:“柔兒別怕,玄琛哥哥會保護你的。”
很多事情,變了就是變了,就像一顆從內開始腐爛的蘋果,看似無異,待你將它切開來一看,就會知道,所有的事情都在變味,沒有什麼可以回到原點,包括幼時的那一點青梅竹馬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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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什麼的,都是炮灰……
第三十章 追求幸福,繁衍後代
江倚柔的到來對於清源庵來說不過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就如一顆小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面,待漣漪散開,湖面又會恢復平靜。江倚柔離開後, 清源庵又恢復了以往平靜的模樣。
阿狂幾乎每晚都會去山上找法空,法空繼續想辦法為他驅除天狼咒,而孟淺夕白天也會經常上山,為法空磨草藥,燒爐火,她跟法空也逐漸親暱起來,只是完全避而不聊關於法空洞穴裡的任何東西,自然,孟淺夕也完全不會想到,她白天為法空做的那些苦力,實際上都是為了夜晚的阿狂而服務。
一天夜裡,阿狂和法空在山頂,冷風襲過,阿狂仰著頭,對準天狼災星的方向,屏氣凝神,忘卻凡事。身旁的法空手執拂塵,嘴裡念著咒語,圍著他為他做法,法空每為他做一次法,他都覺得自己自己的血脈膨脹,身體裡好像有火一般,隨意在他的體內遊走,他就像一個火爐一樣,只能忍受著這烈火在他身體裡面肆無忌憚的燃燒。
半晌,法空停了下來,她出了一頭汗,她用袖子抹去了額上的汗,向阿狂問道:“你感覺如何?”
阿狂全身的毛髮都已經汗溼了,他直起身體,甩了甩身上的汗水,才用爪子在地上寫出了一行字:“還是一樣,體內如火燒一般難受。”
法空也有些無奈,說道:“這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我們都只能等待。”
阿狂其實充分地理解法空,有人為他費盡心力地去除天狼咒他就已經很感念了,他不會急於一時,只要有希望就是好的。
阿狂從山頂上下來,因為出了一身的汗,他先到山下的小溪裡面去洗了個澡,溪水沁涼,泡在溪水裡,他體內的燥熱被慢慢散去。
他靠在岸邊抬頭往天上望著,那顆微藍的天狼星還在天際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阿狂嘴角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就是你啊!將我害得如此地步,若我還有變成人的一天,不管是嬴祖,是江野,還是江後……我都會叫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不過父皇,你說我們父子該如何相對?這麼多年你可有一絲的後悔?還是依然再費勁心力地想要將我剿滅?午夜夢迴,你是否會夢到母后滿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