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武將等人都不怎麼相信所謂修仙煉道的事情,可卻真有許多武學高人來此,其中還不乏一些年紀輕輕就有內勁的俠少,甚至於武道大宗師。
這幾日來,各個城門都有人仗著武藝,強闖城池。這便是俠以武犯禁,有了幾分本領,就不服規矩,不服管教。
偏將緊握劍柄,心頭暗想道:“雖然這道士看著年輕,而且步伐,身形,都看不出習武的跡象,但這些日子,正是一些看似沒有練過武藝的人物在鬧事。這些傢伙看似不懂武藝,可卻都十分厲害,自稱什麼修仙煉道中人,我看這小道士既然是道士打扮,也許也是這麼一類人。”
秦先羽見他如此戒備,略微一想,就知端倪。
他略微有些頭疼,不知該如何是好?
施展蟬翼步入城?強行打進去?
這些都違背規矩,而且以秦先羽的性情也做不來這事,他揉了揉頭,頗是苦惱。
然而那些個兵丁已經露出不耐之色。
“這位可是秦道長?”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秦先羽轉頭看去,便見一箇中年人露出微笑,恭敬說道:“小的是蘇大學士府上管事,特來迎秦道長。”
蘇大學士?
眾人大驚。
那中年人轉過頭來,亮出一個令牌,在眾多兵將眼前一晃。
那偏將拱了拱手,退了回去。
“哼,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敢對秦道長不敬?”那管事冷聲道:“待我稟報上去,再讓上面治你們的罪。”
守門的二十來個兵丁都嚇得臉色蒼白,倒是那偏將面不改色,只說道:“職責所在罷了。”
管事怒道:“你是什麼東西,還敢頂撞?”
偏將抬了抬頭,平靜道:“我叫郭平,此事秉公執法,也不怕你學士府對我如何。”
那管事更是大怒,正要給他個教訓,忽然一旁那小道士伸出手來,把他攔住。
秦先羽淡淡道:“職責所在,便不必罰他了。”
這話一落,那管事忽然鬆了口氣。
秦先羽聽得分明,暗笑道:“這學士府的管事,要麼認得這個叫郭平的偏將,要麼對他性子十分欣賞。他對郭平如此責罵,顯然是怕我怪罪,嘿,看來這個管事倒也有趣。”
管事依然露出憤憤之色,狠狠瞪了瞪郭平,才領著秦先羽走在前頭。
郭平看著那少年道士的背影,微微皺眉,自語道:“果然是個來歷不凡的,莫非也跟那些人一樣,懷有本事?”
他這般自語,那邊其他兵將都嚇得腿軟。
“孃的,怎麼隨便攔了個小道士,居然都是學士府的貴客?”
而先前用長戟把秦先羽攔下,差點就要收受賄賂的那個兵丁,更是嚇得臉色蒼白。
眾多兵將都有劫後餘生之感,紛紛鬆了口氣。
“也不怪他們。”管事在前,訕笑著說道:“其實近些日子,因為大會的關係,來了許多修道人,鬧了些事,才讓他們凡事小心謹慎。這些個不長眼的兵將,都屬於普通人的範疇,因此還不知道修道人的事情。”
秦先羽微微挑眉,他早已發覺這管事有一寸內勁修為,雖然只掛個管事的名頭,但秦先羽能夠猜測得出來,這人在學士府的地位,約莫等同於州府大人身邊的陸慶,相爺身邊的葉青。
聽他知曉修道人的事情,秦先羽便知先前猜測無誤,此人確實算是學士府的心腹。
“欽天監立下規矩,讓修道人都不敢違反,給了百姓一個安寧天下,將修道人和俗世中人,隔絕開來。”管事說道:“但這樣一來,有許多人不知修道之事,反而把欽天監視作了顛覆朝堂,矇蔽聖上的神棍術士。因此對於這場欽天監的大會,許多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