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跟理拉德直說,怕他承受不住,也怕我自己無法承受他的傷痛。
雖然理拉德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但是我心中卻隱隱的知道了答案,恐怕這藥是無法解的,就算能解,也不是好解的。
否則,理拉德不會一拖就是四百年。
情不自禁的,我靠了過去,雙手緊緊抱著理拉德的腰,將臉靠在他的胸前,呼吸之間全都是他的氣息,讓我很安心。
“解不了就隨他去吧……”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