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白墨覺得此刻是他彰顯他這個師父的個人魅力的時候了,他剛才可是看到他徒弟對這老頭露的一手極為感興趣。
天仙看了一眼塑膠袋裡的白墨,就算是最低階的她也不會好嗎,能不打擊人嗎?
“師父,我剛才沒看清,這個法術要怎麼練?”天仙看了看周圍正在認真施術的同學,而且都不愧是潛淵殿的天之驕子,有幾個人一氣呵成出手便是精準的火龍,小聲地問白墨。
白墨不禁失笑,用傳音之法將方才那個老頭施展的低階御火術緩緩講解,引到她施展。
天仙努力了半天,臉都要憋紅了,就是沒把他們所謂的丹田中的靈力抽出來。
她從來都不是認輸的人,天仙又鼓起幹勁引導體內靈力行走,突然發現其他同學有快有慢至少都能變出火龍,他們的目光便集中到她的身上。
天仙抹了把臉,她不止靈力沒按照白墨說的軌跡執行,就連以靈力感受火之力都沒感受到。
“仙兒,要不我教你高階御火術?以你天生仙體施展這種低階法術定不合適。”白墨看著周圍的弟子都在看他家徒弟的笑話,頓時不滿至極,蒼白的眼睛蔑視了一圈諸弟子,現在看笑話的人就等著被他家徒弟打臉吧,他家徒弟的資質可不是這些凡夫俗子能及上的。
最終——
當然還是失敗了,天仙有些挫敗地趴在小几上,她從來都是學霸,突然變成了學渣。
這等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法術她就是練不來,非要掉節操掉成渣的功法她一上手就會,天仙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羞恥地想捂臉,她難道就適合掉節操嗎?
“咳咳,仙兒。”白墨清了清嗓子解釋和安慰道:“你不必與這些凡夫俗子計較,仙界的仙術與修界的法術有質的不同,天仙之體定不符合下界靈力的運用方式,更何況你術業有專攻,身負木之力。”
好吧,白墨說的十分道理,絕對不是因為她只適合掉節操功法的原因,天仙很快整理好心情,面無表情地面對一干同學紛雜的眼光。
徐明睜開眼睛滿意地驗收了一下眾弟子練習的成果,最後看了一下剛進來的女弟子,連一個火星都召不來。
接下來,徐明帶領屋內眾弟子去到廣場之上,講解御風飛行之術。
天仙站在廣場的青石磚上百無聊賴地望著天空上飄來飄去的一干同學,用徐長老與白墨講解的辦法她都飛不上去。
徐明看著唯一在地上的女弟子連連搖頭,對其越發看不上眼,漂亮是漂亮,可惜繡花枕頭一包草!
“徐明應當是法修一派的修者,再過半月應該會有其他派系的長老來潛淵殿授課,外院開設的是基礎課程,各派系課程皆有,最主要是看個人修道的發展方向,內院每十年一次招生,各弟子可報自己感興趣和擅長的派系。”白墨看少女雖面上不顯,實則情緒低落,索性講些道修學院的事情和修界見聞來轉移其注意力。
下課後,同班的天之驕子們對她視而不見、趾高氣揚地離開,天仙無所謂地笑了笑看向在站在不遠處的一個弟子,正是中午席真明吩咐給她帶路的那個弟子。
天仙向其招了招手,那弟子立即小跑過來,滿臉堆笑。
陸燁在下課後並未離開,在原地踟躕了一陣,他不想放棄再見到那人的希望,似乎許久未說話聲音有些沙啞,對少女試探地喚了一聲,“七殿下!”
天仙愣了愣,朝聲音的方向轉過頭去,看到站在原地比之上次見面時越發陰沉的陸燁,此時的他不再如當初帝都四少時那般意氣風發,身穿頂級做工與剪裁得體的衣服,而是一身破舊沾了灰塵的白色道袍。
“天仙,叫我天仙就好。”天仙笑了笑,她師父都說了要低調,要是她沒睡覺時也變成一條魚怎麼辦,和白墨一起裝塑膠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