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喜歡,我金兀朮一定奉陪。”》
金兀朮說:“來人,給我拉下去斬了。”那人喔了一聲。金兵說:“遵命。”那人說:“元帥,幹麼要殺我?”金兀朮說:“我說過:打仗時候,滴酒不沾。”“誰犯軍禁人說:“饒命啊。饒命啊。”金兀朮說:“繼續慶祝。”眼前一幕,又令陳浩然對這個金兀朮增加一份另眼相看。
翌日,飄香遵守承諾,開始為陳浩然治傷。陳浩然說:“你要幹什麼?”飄香說:“割開你的胸膛。”陳浩然說:“你是否真的為我醫治?”飄香說:“別吵。”“要殺你,我何須多動功夫?”陳浩然說:“這是什麼?”飄香說:“磁石。”陳浩然說:“磁石?”飄香說:“只有這塊罕有的磁石,才可將藏在你血脈中的小針吸出來。”陳浩然說:“就是這些小針封閉了我的血脈?”飄香說:“對,五天拔針一次,兩個月後,便可將所有小針全拔出來。”
陳浩然說:“好,那我不再跟你計較,那麼我老君呢,他在何處?”飄香說:“別急。”“你先休息一會,我再帶你去找。”陳浩然說:“還等什麼,我已經好了。”飄香啊了一聲。半個時辰後,飄香將陳浩然帶到附近一處山洞。飄香說:“我就在這裡見過那個老爺子。”陳浩然說:“老君,老君。”只是遍尋山洞,卻不見太上老君任何蹤影。陳浩然說:“飄香,你是否在騙我?”飄香說:“你這個人,怎麼老說人家騙你?”
飄香突然喔了一聲。飄香說:“陳浩然,快來看看。”“是一條白色的頭髮。”陳浩然說:“啊,這個是從老君頭上掉下來的。”飄香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吧?”陳浩然說:“剛才,真的對不起。”飄香說:“一句對不起便了事嗎?”陳浩然說:“好,是我錯了,那你想怎樣?”飄香說:“為我做三件事贖罪。”陳浩然說:“這個。”飄香說:“什麼?想欺負女孩子嗎?”
陳浩然說:“做便做,說來聽聽。”飄香說:“我現在還未決定。”“你先跟我打勾勾,將來再履行約定吧。”“來吧,男子漢大丈夫,不肯認賬嗎?”陳浩然說:“只要不違背天地良心,我一定會認賬的。”之後數天,飄香亦不辭勞苦的與陳浩然找尋太上老君下落。找得累了,飄香便像小女孩的到處遊玩。陳浩然也不著急,反正老君確曾到此,總好過無邊際的在外尋覓。相處久了,飄香的純真,也漸漸令陳浩然減少對金人的抗拒。陳浩然說:“是了,為何到此多日,也不見你的母親?”飄香說:“喔?”“我沒有母親的。”陳浩然說:“她死了?”
飄香說:“不錯,吖瑪說我出生不久,母親便死了。”陳浩然說:“還有,你那些什麼亂心咒,誰教你的?”飄香說:“不知道。”陳浩然說:“自己學會的功夫也不知道?”飄香說:“記得十歲那年,有人在半夜將我抓了出去,之後便教我這套功夫。”“這套亂心咒分為內外兩套心法,內功是以氣勁封鎖血脈,但只可維持半個時辰。”“外功則以小針打進血脈之內,也就是你被我打傷的一種。”飄香說:“我學了兩年也沒見到那個人,只憑聲音知道她是個女的。”陳浩然心想:那個女人到底有何企圖,喔,既與我無關,不想也罷。飄香說:“呀,那邊的蝴蝶很漂亮。”
這一日,金兀朮傳召飄香往大營,飄香帶同陳浩然前往。金兀朮說:“飄香,這位是蒙古族的王子,別都。快跟人家打個招呼。”飄香說:“王子你好。”別都。這個別都王子,年紀約莫廿多歲,見他坐在客席上,一臉傲慢的。
別都說:“你就是飄香格格?”見王子態度輕狂,不停往飄香身體上下打量,令人相當討厭。別都說:“果然是個美人兒,過來陪我喝碗酒。”飄香說:“吖瑪。”金兀朮說:“你便陪王子喝一碗吧。”飄香說:“啐,我們的軍營向來嚴禁喝酒,你自便好了。”別都喔了一聲。金兀朮說:“飄香,不得無禮。”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