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過甚,思想自然變得失控。自己既然可以主宰一切。那便不再姑息每一個敵人。天蠶腳嗜殺不倦,再度射出無數殺戮的氣勁。可以想象,創造此蓋世神功的人,必然是憎恨世上所有的人。只有無比憎恨,才肯自斷一腿來練就如此武功,這樣的胸襟,正跟此刻的玉面郎君不謀而合。黃子泰心想:這樣下去,我方的人馬準會全軍覆沒。黃子泰心感不妙,立時發號施令。黃子泰說:“大家別再各自為政了。”“不管正派或中立的,一起聯手跟他決一死戰吧。”確實,不聯手主動攻擊,只會坐以待斃。陳浩然說:“我陳浩然。”“第一個殺過去。”眾人說:“這樣,不會自取滅亡吧?”陳浩然率先上前,黃子泰與林萬珍,黃月華兩母女追尾跟隨。補品人說:“我也來。”鍾政說:“就算死,也要轟轟烈烈的。”齊心對敵,也是全徐州的意願。閻羅處事果斷,勇氣也不落後於人。山君說:“這麼熱鬧,我山君一定參與。”一呼百應下,正派與中立的人,傾巢而出。眼前每一個人都各負不同絕技,太上心印經,三元歸一,北冥神刀,定無飛環,氣旋斬,九星歸元,紫氣修羅魔功,金刀九式。以一人之力,去力抵武林上超逾十項的神功,玉面郎君的心底實在無比興奮,興奮啊。玉面郎君說:“一起來吧,省得我多花氣力。”玉面郎君奮力一谷,天蠶腳立時爆出無限氣勁。不怕,只要群策群力,定可以壓倒天蠶腳。但不少功力稍遜的,未接近已是命喪當場。陳浩然馬首是瞻,他要在最接近的位置,與天蠶腳一決生死。陳浩然大喝一聲。仙姬神卷內功催起十成功力,無數神相在身周湧現,太上心印經已蓄勢待發。陳浩然使出太上心印經第三式相迎發夢。陳浩然使出相迎發夢,除卻攻擊力強,也期望其吸盡四周水氣的特性,可以令天蠶腳出現乾枯。最起碼,他也可將天蠶腳內氣制住,令旁人得以上前進攻。玉面郎君說:“走得這麼近,死得也更快啊。”天蠶腳的厲害確是凌駕一切,略一提勁,便將眾人攻勢通通打散。陳浩然嗚譁一聲。黃月華說:“浩然哥。”正派中人前赴後繼,更不幸是,若跌入邪派陣營,即是會被就地正法。又是一輪死傷,正方人馬所剩無幾了。無音說:“大家攻他上身。”又是無音,一直在旁觀戰的他,看來成了正方的軍師。不過無音也沒說錯,所謂打蛇打七寸,鍾政與全徐州即時躍到山坡之上。北烈心想:唔?北烈說:“歐陽少俠,快跟我上去保護玉面兄。”歐陽海說:陽海對陳英明說:“英明,我們一起上。”英明沒有反應,她的眼神正朝著陳浩然。像在說,哥哥,我是否真的嫁錯了歐陽海?歐陽海呼了一聲。歐陽海也不理會,獨個兒跟隨北烈而去了。躍到山坡之上,見北烈已跟鍾政與全徐州纏上。歐陽海說:“這個待我來。”歐陽海阻截全徐州,而北烈,當然被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鐘政盯緊。無人干擾下,玉面郎君的天蠶腳,便可繼續盡情的肆虐。剛才眾志成城的正派,不少已被嚇得轉身而逃。鮮血四濺,天蠶腳也被染得一片通紅。眾人說:“快逃命。”還可以逃去哪?不是被正派斬殺,便是被金兵的飛箭所傷。眾人說:“譁,走呀,給踩著可就沒命了。”玉面郎君使出九陽天蠶腳。黃月華說:“浩然哥,這樣下去,全部人都會死在他腳下。”陳浩然說:“那怎麼辦?”黃月華說:“這樣吧,我用環氣套住他的腳,你用太上心印經第九式打他。”陳浩然說:“不行啊。”陳浩然說:“太上心印經第九式波及範圍極廣,你來不及退開,便會沒命。”黃月華說:“顧不得這麼多了。”說罷,黃月華已一躍飛前。陳浩然說:“月華,不要。”說時遲那時快,月華已接近天蠶腳不足三尺。二話不說,密密麻麻的定無飛環立時飛湧而出。黃月華使出定無飛環第二式雙敬酒。玉面郎君說:“唔?”黃月華氣也不換,飛環接續不斷,將天蠶腳團團的圍了起來。黃月華不斷在努力,陳浩然已不可猶豫,心心相印內氣,緩緩催起。無數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