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了,這不太好吧,想想如果是雄的多不好意思,即使是個雌性的也是難為情。
凰娃自告奮勇的在麥克雅的身邊飛著,偶爾的爪子抓一下扒拉一下麥克雅,想看看他下腹那裡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麥克雅臉紅的不能在紅了,他對著凰娃就吼了一聲,龍爪也握了起來,雙翅一搧就衝凰娃飛起,凰娃也惱了,哼,不管雌的還是熊的,竟然罵自己是黑烏鴉,她哪裡是烏鴉了,她是凰,是最漂亮的。
下面通體雪白的小兔子仰頭看著麥克雅飛起的身子,問著旁邊的鹿娃:“你看見他那地方和你的一樣嗎?”
“不一樣,估計是雄的。”
“可是他和我的也不一樣啊。”小白兔傻眼了,這倒是個什麼東西,不雄不雌的怪物?
小烏龜打了個呵欠,是什麼有什麼關係,只要不和自己搶東西就行。
風霆聽著他們的談話,然後看著不遠處的草地上凰娃和那小龍打的難分難解,凰娃確是厲害的,可是對著小龍她沒有用她那些強大的力量,而是尋著本能不斷的用嘴巴啄著小龍的後背和翅膀,小龍的爪子總想抓住凰娃將她撕碎,兩個小身影打得難分難解。
風霆餓了,看著他們都圓滾滾的肚子,她起身突然不想吃肉,轉眼看著嬴政那個石鍋,她決定也煮點粟粥來吃,結果風霆走過去翻來翻去竟然找不到粟米,她有些的奇怪,每次都看見嬴政從木屋裡端一石碗粟米出來,現在她是不是也得去他屋子裡去找找。
嬴政的木屋風霆也曾經睡過,但是她從沒有認真的打量過,如今進來她看著屋子裡的擺設感覺到了他複雜的心理,就象此時木桌上放著的一副未完工的畫,光滑的木板上用燒過的木炭畫著宏偉的宮殿,宮殿連綿直入高空的雲彩裡,宮殿依山而建,覆蓋了方圓十幾座山連著中間的平原,高高低低的閣樓,幽冥迷離,閣樓之間的通道彷彿架在半空中,曲曲折折,時現時隱,複道行空,不霽何虹。兩條江川從遠處奔騰而來,浩浩蕩蕩流進宮牆,一如兩條蛟龍,在巍峨的樓宇中跳躍,越發襯得宮殿神秘和飄渺。
風霆的手抬起,慢慢撫摸過那宮殿牆宇,她似乎聽見了裡面傳來的飄渺清歌,舞袖飄揚帶起的暗香繚繞,一時間風霆有忘記身在何處的感覺。
嬴政依然一身青衣的走進來,他看著風霆站在他未完工的畫前,這畫從他徹底悟透一花一世界後開始畫作,卻到了如今竟是落筆艱難,收筆無奈,他不知道如何繼續。
“在就是你想回去的原因?讓阿房與天相接,你想得到什麼?”
風霆咽在喉嚨的話,堵著她的心難受,嬴政絕不只是想將阿房宮建完,歷史上記載阿房宮個並沒有竣工秦始皇就死了,在隨後的戰亂中阿房宮幾經飄搖也未能儲存下來,據說當時一如勞工就有十幾萬人之眾,死在那宮牆之下的屍體不計其數,建如此宏偉的宮殿真的只是好的喜功?可是看著面前的嬴政,風霆覺得他不是那樣的男人。
嬴政站在畫作之前,看著風霆手裡的炭筆,眸光閃了下,伸手握上那炭筆連著風霆的手,腦海裡突然靈思泉湧,他的視線落在為完成的畫上,手腕翻轉之間,那炭筆在木板上勾勾勒勒,從左到右,由上到下。
剛剛還古板生硬的宮殿樓宇,立即多了衣袖翻飛的身影,沒有一個男人,都是嬌麗的女子,在宮牆之中穿梭,婀娜多姿,風霆瞪大眼睛看著那炭筆在自己的手裡,卻是借力著另一個男人的勁道在木板上畫下精緻完美的線條,不得不說秦始皇的畫藝精湛,竟是寥寥幾筆,風霆已經看到不同身影上的神情和透出或悲潦或壓抑或雀躍、喜悅的神情來。
嬴政的神情很認真,他的身體貼著風霆的身體而戰,風霆的髮絲在他胸前鋪散開,帶著古韻之香的氣息從風霆的髮絲間瀰漫開在嬴政的鼻息間,他的意識完全的沉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