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關於哀家還有哀家馬甲的一切嗎?實話告訴他就是了。”
“那麼……請太后娘娘指示。”
“沒什麼好指示的,關於哀家的身份,藍家小姐的身份,這些相關資料,全都準備妥當了,找個人去交給他們,順便換點錢回來花花。對了,一定要把資料準備得夠全夠準夠真實,而且一定要叫人偷偷摸摸的交過去,而且價錢不能太低,知道嗎?”
“是,屬下知道了!”
“好了,下去吧!”懶洋洋揮手,元玉儀舌頭往外一探,月兒便連忙伸手將葡萄籽接住。
“太后,您真打算讓皇上知道一切啊?”再拿過一顆葡萄,剝了皮送進她嘴裡,紅蓮小聲問。
“想讓他知道的,自然他就會知道了。不然,要是給他們自己挖出來更多,那就不好玩了。”元玉儀淺笑,再翻個身,“好了,你們都下去歇著吧!哀家也要睡一會。過幾天,又有好戲看了呢!”
“是。”
月兒和紅蓮連忙退下,腦海裡卻浮現一個大大的問號:又有好戲看?關於皇上的嗎?好期待!
果然,元玉儀說得沒錯。等把訊息拿上手,龍逸和柏銘卓很快便出現在了登高客棧內。
“兩位,聽說你們找我?”
而後,元玉儀施施然走進房間,淡笑低問。
今天的她穿著一襲嫩綠色高腰長裙,細密的彩色絲絛在腰際打出一個五彩斑斕的蝴蝶,隨著她的走動,蝴蝶展翅,在明媚的陽光下翩翩飛舞。而她一頭青絲也只隨便疏了個髻,頭上並無多少墜飾,只插著一色三支長短不一的白玉髮釵,一縷長髮從耳後斜了過來,垂在胸前,鬢邊也疏疏的掛著幾許髮絲。行動之間,髮絲搖擺,與腰間的蝴蝶相得益彰,一扭一擺,更顯得身量修長,腰肢纖細,也襯得一張小臉白皙細嫩,讓猛然回頭的龍逸和柏銘卓都禁不住一愣,感覺到心頭似乎被什麼狠狠一撞。
見到他們呆愣愣的表情,元玉儀滿意的笑了。
小碎步走過去,在無人落座的一方站定:“請問,我可以坐下來嗎?”
“可以。”龍逸點頭。
元玉儀便拉開椅子坐下了:“說吧,找我做什麼?”
龍逸沉下臉:“對於那天你對我們所作的一切,你就沒有一句話說嗎?”
“我做的什麼?”元玉儀一愣,隨即笑了,“哦,你說那個啊!我們不是扯平了嗎?你調戲了我家丫鬟,我為她出氣,互不相欠了啊!”
“我沒有調戲她!”臉上馬上由白轉青,龍逸厲聲低喝。
元玉儀淡笑:“不是調戲,那是什麼?”
“我是……”
“說啊!你一個大男人,長得也不賴,看穿著打扮也該是出身書香世家才是,你又為什麼非要纏著我家丫鬟,還要掀了她的帽子?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那麼多書白讀了?”
“你!”
為什麼每次她一張口就這麼咄咄逼人?搞得好像他欠她似的。龍逸臉一沉,拍案而起。
元玉儀冷笑以對:“幹什麼?罵不過我就想動手?你還真是個男人啊!”
“藍姑娘!”
真不知道怎麼回事,才見了兩次,他們倆卻每次一見都鬧得勢同水火,跟多年老冤家一般。柏銘卓連忙打斷他們:“藍姑娘,你先不要生氣。其實今天我們來,是打算為那天的事情道歉的。那天實在是黃兄他太魯莽了,你那麼做也是情非得已,我們理解。事後想想,事情是因為我們而起,我們自然是要來道歉的?”
“為了向個小丫鬟道歉,那麼竟然那麼分心費力的挖出我的身家資料,還能親自找上門來堵我,你們還真是誠心誠意啊!”嘴角一撇,元玉儀冷聲揶揄。
兩個男人一頓,柏銘卓連忙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