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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縣長，所有開發區的幹部共計三十二人。”是高良人後右邊的男子回答。

“你不自我介紹一下？”。楚東恆看著那個人說。

“他是開發區辦公室馬文才馬主任。”。歐陽妮在一旁介紹，“這位是開發區副主任牛峰。”。

馬文才，五十多歲，身材中等，頭髮硬粗，眼睛白的多，黑的少，活像盜版的八仙鍾離。

牛峰，五十歲，身材比較胖，特別是肚子；眼睛、鼻子、嘴巴都擠一塊了，再剃個光頭的話，到寺裡一坐，就是重生版的彌勒佛。

“兩位主任好啊！”楚東恆還是和兩個人握了手，“你們都很辛苦啊！，這麼忙了，還得趕回來！我現在見到的，包括你們三個，共八個人，都很辛苦嘛！”。說著笑眯眯的補充，“我們進酒廠裡看看吧！”。

這時候，開發區主任才意識到，完球了；開發區共三十二人，上班五人，加上他們仨，才八人。剛才見到新來的縣長那興奮勁全沒了。

進酒廠，沒聊多久，楚東恆三人就離開了開發區。楚東恆知道，和高良人三人一起，工廠裡說實話的機會很少，與其聽謊言，還不如不聽，浪費時間。

和高良人他們吃飯？那是不可能的。

楚東恆回到縣政辦公室時，也快到下班時間了。

緩緩品著林河山給他沏的茶，點了根菸，想想開發區的事。白木的開發區推進與當初他和省委的設想相差甚遠，幹部也是良莠不齊。

開發區當時人員配置是高配的，給下面搞成提升級別臺階了。

就高良人、馬文才、牛峰三人，擺明是來養老的。三十二號人，上班五人，實質就是這些和吃空餉沒什麼兩樣。

電話響聲拉回他的思維。

“趙叔，下午好！有指示？”。楚東恆笑著道。

“哪有那麼多指示，打個電話，是說聲‘謝謝’！”趙澤豐心情還是不錯的。“哦！您是說省政府常務副省長這事吧！”。

楚東恆聽到謝謝兩字，就想到這回事，“那兩老傢伙問我誰比較合適接常務副省長，我覺得趙叔你作為人選的話，中央打回來的機率小很多！”。

“您本來就是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也是常委，平級異動！換個剛崗而己！”。楚東恆堅持不居功。

“不管怎麼樣，都謝謝你！，沒你的提醒，他們不一定想到這一點！”。趙澤豐話中，看出，趙澤豐很看重這個崗位，也覺得和楚東恆預想的一樣，成功率會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