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見到比你別級高那麼多的人不行禮,還有臉來質問我!”。楚東恆也厲聲說道。
“我不向省委省府的人敬禮,是我的事,現在要處理的是,你殘暴的踩斷歸公子的腿,我就得逮捕你,這是我的責任!”。秦斯運話說得很冠冕堂皇。
“讓你來的人,沒有告訴你,我的級別?”。楚東恆說完都想笑起來。
“你打孃胎就入黨了?級別比我高?”。秦斯運瞥楚東恆一眼說道,心道,”這小毛孩也想唬我!”。
“沒想到,羅海省海岸市公安局長,也這麼幽默啊!你該去學相聲,以後就可以說說段子了!”楚東恆笑著說道,“你問問他們,我是什麼級別!”。
“真是愣頭青,人家是力安省常務副省長,比你這個處級幹部高多了!”。谷允林忍不住,一聲哎喲喂的說道。
“就算你級別比我高,但‘皇子犯法與遮民同罪’,不管是誰犯法,都得接受法律的制裁!”。秦斯運正義凜然的說道。
“你說得不錯,那你知道,這個歸公子犯什麼罪嗎?”。楚東恆看著秦斯運,笑著說道。
“我只知道,億的腿給你弄斷,你就是犯法!”。秦斯運詞窮,只能強辯。
“喲喂!誰讓這種傻帽當上市公安局長的!蠢到家了!”。谷允林在邊上嫌棄道。
谷允林的話,等於罵在場的眾省委省府的人,眾省委省府的人臉就是一陣黑。
“這個歸公子可是犯了侮辱軍人家屬罪,我看你民是當兵出身的,不知道這罪有多大嗎?”。楚東恆笑著說道,“況且,你這二十多號人,能幹得過,一百多名戰士嗎?”。
“滾蛋吧!別耽誤我辦事!”。楚東恆不理秦斯運,走到華悅閣和南宮玲的面前。
“留下十個八個戰士,剩下的戰士,你們兵分,一路到歸家的賭場,一路到歸元集團的安保公司!”。楚東恆小聲說道,“去了,只有人不合法的東西存在,全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在華悅閣準備帶兵出發時,一輛軍用吉普車“吱嘎”的停了下來。
從軍裡下來的人,肩上扛著兩槓西星,是個大校,在部隊也是很高階別了。
谷允林眉頭一皺,很不高興;可以看出,政委谷允林對於來人是認識的。
“谷政委,這回輪到你有事了!”。省長梅曉冰對身邊的谷允林說道。
“讓東恆同志跟他折騰,看看再說!”。谷允林還是呵呵的說道。
“那你不怕他給你們軍區惹事?”。梅曉冰說道。
“正好看看,部隊裡個別軍官,在為他們家族做什麼?”。谷允林不介意的說道。
楚東恆一看來人及級別,知道這個人應該就是南宮百家叫來的。
來人應該是比較急,都沒注意谷允林站在邊上,其他省委省府的人,不是部隊的,他可以先不理,首接到楚東恆面前。
“什麼稱呼?”。來人很傲氣的問道。
“楚東恆!你呢?怎麼稱呼!”。楚東恆邊答邊問,他知道,這個人絕對跟南宮、歸兩家人有關。
“馮年紅,大校!”。馮年紅冷聲說道。
“有事?”。楚東恆明知道這個馮年紅是為什麼來的,但也故意問。
“你沒有資格帶領戰士執行任務!”。馮年紅厲聲的說道。
“說說道理,我這個人比較能聽別人說廢話!”。楚東恆神情變得冷漠起來。
“那個人是是少校,我是大校,我命令他即刻返回部隊,不得耽誤!”。馮年紅這一操作,就是簡單粗暴,首接就是讓華悅閣返回江東。
“你問問你們谷政委,看我有沒有指揮這個連的戰士!”。楚東恆呵呵的邊說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