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過獎了,什麼地榜不地榜的,我一個鄉下人卻是不懂的,不過犬子剛入卦山兩月曾給我寫過一封信,上面似乎也提到過地榜,具體第幾名我記不起了,應該好像排名在前百名吧!”
那王總鏢頭一聽,立刻是驚道:“剛入門兩月便能進入卦山外門地榜前百名,這可是天才人物啊,看來貴公子將來成就不可限量,我便在這裡先恭賀許兄了!”
眾人也是一同賀喜,便在此刻,外面進來一個許家家奴,卻是和許錦道:“老爺,韓齊公子來了!”
“哦,快讓他進來!”許錦一聽也是哈哈一笑,這韓齊也是瓦金村人,和自家許江在學武堂是同學,去年武試的時候也是被一個門派看中,這幾天也剛好回家探親。
要說這韓齊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他爹就在許錦手下做工,而自從韓齊拜入武門學武,地位大漲,許錦便是給韓齊老爹安排了一個體面的位置。這也是因為韓齊拜入的也是一個不弱的武門,叫做‘鐵劍門’,而這韓齊也是爭氣,據說苦修一年,也將鐵劍門中的‘鐵劍劍法’練到小成,修為也是步入了調息境。
在瓦金村這個小地方,調息境武者那便是不得了,便是學武堂那教武師傅沐海風據說也是剛剛在月前從淬體境大圓滿突破到了調息境初期,從這一點上看,韓齊的資質以及將來的成就已經是鐵定要超過沐海風。
很快,從外面進來了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壯碩少年,這少年便是韓齊,背後還揹著一把手掌寬,半人長的大鐵劍。
在座有不少練家子一看便是驚得說不出話來,那鐵劍黝黑鋒利,看樣子至少有百斤重量,而那少年身負巨劍,卻是臉不紅氣不喘,氣息悠長沉穩。
“來來來,韓齊,來見過各位前輩!”許錦笑道,當他把韓齊的師門和修為說出來的時候,那王總鏢頭和孫莊主等人都是起身拱手。雖然韓齊不過是十八歲的少年,但無論是師門還是修為都值得他們恭敬有加。
調息境,在座的也只有那王總鏢頭和孫莊主步入了調息境,一時間眾人都是心中暗道,這學武還真的要拜入武門才行,鐵劍門在大趙王朝也只算是三流門派,但培養出調息境的弟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韓齊此刻也是頗為自傲,他環顧一週道:“許伯伯,許江他還沒有回來嗎?”
“快了,應該在路上,估摸著最多一個多時辰就能回來,你和江兒是昔日學武堂同學,如今又都拜入武門,自當是要多親近親近,將來也好互相有個照應!”許錦這般說道,他自然知道以韓齊如今的地位,根本無需對自己這般尊敬,但自己有一個拜入卦山派的兒子,那情況就不同了。
便是許錦不是習武之人也是知道,韓齊拜入的鐵劍門雖然厲害,但也絕對比不上卦山派,想到這裡,更是得意非凡。
“對了,我聽說那刑天也回來了,剛剛我已經派人去叫了。那刑天能有手段拜入卦山派外門,也算是有些能耐,聽說這次回來脾氣倒是漸長。哼,可笑,他也不瞧瞧自己的出身和德行,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拜入卦山,便以為能有出息?我今天便要讓那刑天知道,即便是他拜入卦山,在這瓦金村的一畝三分地也得聽我許家的!”許錦提到刑天,卻是臉色有些陰冷,他和刑家父子的過節已經有些年頭了,這次正好趁著許江回來,好好敲打敲打那對父子。
“刑天?哼,那傢伙有什麼了不起,連武試都沒透過,能拜入卦山簡直是走了狗屎運,不過我諒他修為也不高。許伯伯,不用等許江大哥回來,一會兒他若是來了,我便先替許伯伯你敲打敲打這小泥腿子,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韓齊高傲的說道,在當年瓦金村武堂小比的時候,他還輸給過刑天,這件事韓齊一直記得,此番苦練武學,修為大進,若是見到刑天自然是要將昔日的仇怨討回來。
其他人諸如王總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