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說。”
沈淮:“……”
到了片場,沈淮和阿童一起從保姆車裡出來時,正好撞上封凌。
沈淮眉眼清冷地抬眼看向他。
封凌腳步一頓,眼神只快速地掃到他的眼,沒看他的唇。
他摸了下鼻子,僵硬地錯開走向另一邊。
阿童:“?”
阿童傻眼一會兒,忙跟上沈淮。
沈淮在椅子上坐定後,阿童把水杯遞給他,“我怎麼感覺封凌有點怕你,你是不是欺負他了?”
“我欺負他?”沈淮笑了一聲,沒多說,開啟瓶蓋低頭喝水。
“嘶—”他忽地皺起眉。
“怎麼了?”阿童忙問:“燙到了嗎?”
“和以前一樣的溫度,應該不會很燙啊?”
“不是水溫的問題。”沈淮說。
他舔了下上顎,刺刺的疼痛從舌尖和舌側被咬破的地方蔓延開來,昨晚那股麻麻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
沈淮用力咬了下唇,忍下異樣的感覺。
他在椅子上向後靠了靠,腰背貼在椅子上。
幸好破的只有舌頭,腰上只是被掐紅了。
“那是什麼問題?”阿童問,疑惑地看著他。
對上他那雙乾淨的眼睛,沈淮咳了一聲,他無法告訴阿童昨晚他和封凌接了一個怎樣的吻。
“是口腔潰瘍。”沈淮說完這個謊,看到封凌的位置,眉尾揚了下,“阿童,你去問問製片主任有治口腔潰瘍的藥嗎?”
阿童不作他想,立即就去了。
“口腔潰瘍?”製片主任一聽是沈淮,口腔潰瘍也當成了大病對待,“我這就找找。”
劇組的人有什麼需求都來找他,時間一長這個製片主任成了後勤主任,什麼都備著點,還真找出了能治口腔潰瘍的藥,有噴霧也有含片。
只是有點猶豫,覺得這藥太普通,又好幾個月了,別人能用,給沈淮不太行的樣子。
沈淮在劇組並不挑剔,很好說話又敬業刻苦,卻不知道為什麼,製片主任和劇組其他人一樣,有越來越覺得沈淮嬌貴的感覺。
這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封凌說:“我車裡有,正巧昨晚去藥店買了些。”
“那阿童你快跟封凌去拿吧,別讓沈老師疼到。”
封凌不知道為什麼輕咳了一聲。
阿童跟在封凌後面去拿藥,更覺得奇怪。
今天封凌衣服是他常見的搭配,白襯衫黑西褲,外面一件黑色短大衣。
是再簡單不過的著裝,但不知道是衣服出自名家之手的原因,還是因為他身材氣質好,簡單的衣服被他穿出並不內斂的貴氣。
這個貴公子一樣的人,助理一樣挨個從醫藥箱裡拿出藥,仔細地叮囑他怎麼用。
“這個噴在舌、噴在口腔潰瘍處。”
“這個藥膏最好在掌心揉化開再按到……磕碰到的地方。”
阿童:“?”
他直接問:“你怎麼了?”
封凌沒怎麼,他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沈淮。
不想看到他眼裡哪怕一絲的可能性厭惡和牴觸。
昨晚他一發不可收地吻了沈淮,吻了他就很嚴重了,但又不只是吻一下那麼簡單。
他完全沒法控制自己的各種反應。
當終於抬起頭看到沈淮和他身邊被碾碎的花瓣一樣,凌亂帶著破碎感時,封凌大腦嗡嗡的。
看著沈淮一如既往好看又澄澈的眼睛,他生出深深的負罪感,同時血液沸騰叫囂。
阿童:“沈淮是不是欺負你了?”
封凌:“……”
“求你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