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把握機會坐回心上人身邊。
“對不起,我有點累了,可以先走一步嗎?”他一坐下,言海藍就立刻起身。
“副理?”洪雅雯訝然的叫著。她才將屈先生送回她身邊耶。
屈競緊跟著站起身來,朝大夥點了點頭歉聲道:“不好意思,既然海藍累了,那我們就先行一步了,今晚很高興認識大家。”
“副總、協理、經理,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了。”言海藍朝在座的長官微欠起身,隨即拿起皮包走出包廂。
“再見,祝你們玩得愉快。”屈競禮貌周全的再次向眾人打了聲招呼才轉身離去。
走出包廂後,他才發現言海藍根本沒停下來等他,他皺起眉頭,加快腳步迅速追上。
“你在生氣嗎?”他攫住她的手臂問。
“沒有。”她將自己的手臂輕輕扯了回去。
“不要騙我,我看得出來你在生氣,我做錯什麼了嗎?”他認真的問道。
“你沒有錯,錯的人是我。”
“什麼意思?”
她搖搖頭,疲憊的說:“我覺得很累,可以讓我先去結賬,早點回家休息嗎?”
他眉頭緊蹙的抿嘴看她,很想叫她現在就把話給說清楚,但是她眼底透出的無盡疲憊讓他心軟了。
“好吧。”他妥協,“我們先去結賬,我再送你回家。”
結完帳上車之後,言海藍便閉上眼睛一路裝睡到家門口,直到感覺車停了下來才將眼睛睜開。
“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她搖搖頭,然後推開車門走下去。
“海藍!”屈競驀然叫住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有股濃濃的不安感。
她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在等他說話。
“明天見。”他說。
她扯唇一笑,對他揮了揮手,關上車門後,不一會兒便沒入公寓大廈的大門裡,消失了蹤影。
屈競收回視線,重新將車子開上路許久之後,這才猛然想起她剛才並沒有回應他的明天見。
先前的不安感再度鋪天蓋地的將他整個人籠罩住,他甩了甩頭,奮力的想將股不安甩開自己……
他自認為今晚在她同事面前表現良好,即使面對她那三個寡廉鮮恥的女同事,他也沒將嫌惡和不耐煩顯露出來,所以表現沒有一百分,也有九十分才對。
不會有事的,他安撫自己,就像她所說的,她只是太累了而已,休息一晚之後一切就能恢復正常了。
沒錯,一定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個鬼!
屈競好生氣,氣自己為何不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在感到不安的第一時間就採取行動,非要等到她避不見面的處處躲他之後才來後悔。
可惡!最令他怒不可遏的還是他連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都不知道,就被她三振出局了。
死刑犯在槍決之前,還有被宣讀自己究竟犯了什麼死罪的最後人權,但是他呢?為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就已經被行刑了,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無法接受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她判出局,他必須找到她,把一切問清楚才行。
可是說的容易做的難,他都已經連續在她家門口和她公司門口守株待兔了整整三天,卻連她的影子都沒瞧見。
她到底躲到哪裡去了?可惡!
趴在方向盤上,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公司的大門口。
此時,正是日正當中的正午時刻,在大樓裡工作的人正三五成群的走出來解決午餐。
突然間,一個略微眼熟的身影從大門裡走了出來,他微眯雙眼,回想她的名字,洪——雅雯?沒錯,應該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