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老頭坐在院子裡,手邊放著一小瓶酒看著遠方,朱朱在他身邊坐下,託著下巴也看著遠方,遠方是層層疊疊的山巒,朱朱根本不知道這裡是拿,被綠豆丟過來的時候就躺在人家門口,對這裡她是陌生的。就連回去的路也不知道,還說回去,真是搞笑。
“家父病了,需要先生的幫忙,小女子也是走投無路才會請求先生的,先生是醫者,一定不希望看著有人受病痛的折磨。”說著在老頭面前跪下“求先生與小女子下山一趟救救家父,小女子會感激不盡的,求先生了。”
老頭像是沒聽見朱朱的聲音,又像是沒看見朱朱跪在地上一般,只是喝著自己的笑,酒糟鼻子紅彤彤的。朱朱氣不過她都下跪了人家還一副不理不睬的神色,想要發怒卻又忍了下來。
隨後的一天,不管朱朱如何請求,在他面前嘮叨老頭像是把她當成隱形人一樣,夜幕很快就降臨下來,想著綠豆的話,只有三天,朱朱著急了,卻別無辦法,她也沒有地方可去,堂而皇之的在老頭家住下,隨便找了一個房間,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一件,晚上的時候又偷偷摸摸的去溫泉泡了一會,才又摸著廚房去了找吃的。
今天把她累得半死,天黑的時候見老頭收拾藥筐,朱朱有求於人家,自然要獻殷勤,把人家趕走之後,獨自把藥草全都收回藥房裡,雖然不重,來回跑幾趟也是要人命的。
摸到廚房的時候就看見守在門口的大黑狗,廚房是它的領地,知道是朱朱它也沒叫“你怎麼來了,還不死心,主人是不會理你的。”黑暗中一身黑毛的黑狗除了一雙眼睛以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
“既然這樣你不能見死不救不是。我知道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能夠聽懂你們的說話,只要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反正你家主人又不知道,告訴我也沒關係,看在我今天把肉都給你吃了份上。好不好,大黑”
“不要叫我大黑,主人直叫我小黑。”大黑不滿的改正,朱朱連連點頭,心想有區別嗎?都是黑狗。
“那麼小黑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朱朱從鍋裡拿出兩個饅頭,自己一個,一個放在大黑狗的碗裡。大黑看看朱朱又看看饅頭,有些為難。
第二天朱朱又去求了老頭,老頭不理會朱朱,朱朱氣鼓鼓的走了,老頭以為她不會再回來,誰知道過了一會就聽見後院的驚叫聲“著火了,藥房著火了,好大的火啊”
聞言,老頭面色一變掀開簾子跑了過去,就看見朱朱站在藥房前鼓著臉大喊,看見他笑眯眯的叫道“先生著火了,藥房著火了”老頭看見了,都冒煙了,能不是著火了嗎?提著水桶跑到溫泉邊打了水就要過來,朱朱站在緊閉的門口攔著他的去路道“反正先生又不治病救人,留著藥材有什麼用,還不如一把火燒了好。這樣不是更省心省力,先生說是吧?”
老頭聽出味了,眉毛倒豎“是你放的火?”
“好像除了我沒有別人。”朱朱笑得像是與她無關,坦蕩得狠“反正先生不救人,何必浪費了藥材。”
“誰說我不救人的,不救人採藥作甚?”對著朱朱瞪眼,見朱朱笑得古怪,突然想起了什麼“你…你…”
“草芽先生就不要再隱瞞了,小女子在這裡請求先生救救家父。”屈膝行禮,收斂了臉上的笑。
“救什麼救,你都把我辛辛苦苦的藥草燒了,拿什麼救人。”老頭恍惚過來知道中了朱朱的計謀,從昨天看著門口的人開始,他就在否認自己是草芽先生,世人都道他已經死了,他也當自己死了,卻沒想到遇到一個胡攪蠻纏的人。
“先生放心,你的藥草還好好的,絕對的原封未動。”說著推開了門,草房裡煙霧瀰漫,在空出來的地方用三塊石頭堆了一個可以燃火的地方下面泛著乾柴,上面放著朱朱一大早在大黑狗帶領下找到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