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對了”男子撫掌而立“就是衛公子”說著看著眾人道“衛公子是誰,大家都不陌生。”點頭,卻是不陌生,沒有不認識衛家的。
之所以會意外,還是衛家的人不是風流多情的人,他突然出現在那,是誰都沒料到的,自然震撼了。
“那位小公子進去沒一會,衛公子就出現在門外,樓下的人還以為看錯了,等他帶著小公子下樓的時候才發現並沒看錯,聽說…”說著壓低了聲音道“聽說衛公子去春風樓並沒有點那位姑娘,不過對那位小公子可是照顧有加…”
“哦…”幾個意味深長的聲音連續傳了出來,對視一眼,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裡透著一股怪異。
“原來他喜歡那個,果真是與他人不同啊”不知道是誰首先打破了怪異的笑。
朱朱皺了皺眉,直覺不是她想的那樣,一定不是她想的,她一定想歪。正在自我安慰,就聽見另一個人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也不怎麼奇怪,不過發生他們家,倒是…”
“噓。小心隔牆有耳。”男子正要說什麼,被另一個人捂嘴嘴,低聲勸告,聞言,眾人看了看周圍對視一眼散開了,各自回到自己的桌上,若無其事的聊天喝酒。
此時這桌只剩下三個人,一個是無意間 聽了一半的朱朱,另外兩個就是繪聲繪色的錦衣男子以及令一位勸告的青衣男子,看見朱朱站在他們桌前,不解道“這位公子有何賜教?”說話的是那位錦衣公子。
朱朱笑了笑,道“方才聽見這位仁兄說的事有趣,不由聽得痴了,倒是打擾兩位公子用餐了。”
錦衣男子很熱情,見朱朱拱手欲離去,連忙叫住她道“小公子若不嫌棄,不如一起?”另一個打量了一下朱朱的穿著,點頭邀請。
朱朱本可以一走了之,只是覺得聽得有些稀裡糊塗便做了下來,叫了小二上了一瓶上好的酒,順便推銷道“聽說第二樓出了新酒,兩位等下可以嚐嚐。”
“沾光,沾光了。”錦衣男子倒是很意外,第二樓出了新酒他怎麼不知道,不過看著小二的應聲下去,也沒多問,有人付賬他當然樂意,第二樓的酒比其他的酒樓貴了不少,當然物有所值。更何況是新酒,價格自然不會便宜。每月推出一道菜,頭三天都會半價出售,以後都是全價,有金卡才能便宜九折,至於這個折扣,他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比沒有金卡便宜,這樣一來,來這裡吃飯的人都帶著第二樓的金卡。
趁著小二下去拿酒的空檔,朱朱道“方才小弟只聽了一點,這位仁兄說的可是真的,那位公子真的去了春風樓,還…”
“我還能騙了你不成,你出去打聽打聽,京城不少人都知道,那個衛公子也不過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還不是一樣出去尋花問柳,不過他只問柳。”說著一臉鄙夷,似乎與衛暮陽有過節,否則不會露出鄙夷的神色。
“問柳何解?”
朱朱的話一出聲,引得在座的兩位一副你是傻子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朱朱,青衣公子突然湊了過來道“小公子還不到十四歲吧”都不是疑問句了,他已經認定了朱朱還未成年。
“呃這個有關係嗎?”她已經及笄了,可以說是成年了,而且比他們大了不少,當然是靈魂。
兩人笑著搖搖頭“小公子有所不知,除了男人女人之外,還有另外一種…”提高了警惕,看著湊在耳邊低語的人“男人和男人。”繃緊的一根弦啪的一下斷了。
“咚”的一聲打破了整個大堂的熱鬧,騰的一下站起來,厲聲道“造謠,汙衊,我…”察覺到一片死寂,朱朱回過神來掃了大堂一眼,見他們都看著自己,頓時想到了什麼,低頭看著同坐的兩位男子,一臉驚愕的望著朱朱,錦衣男子微微眯了眼探究的望著他似乎在回憶什麼。
他說得那麼清楚,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