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摔倒了椅子上,然後就看見他們乒乒乓乓的給我的醫療用具給搶走了,搶不走地也都給砸毀了。一個原本整潔清爽的診所立刻變得烏煙瘴氣,零亂不堪。搶好了嗎?我站起身來,歡迎再來。敢鄙視我們!一個騎士拔出了劍,另一個騎士阻止了他,在這裡可不能鬧出人命。那個騎士還惡狠狠的衝我喊道,算你走運,小子,下一次絕對不會這麼簡單!我走出了診所,站在外面的草坪上,看著那些騎士們遠去的背影。怎麼了,靈微?是那些混蛋嗎?啊,婆婆,我笑著說,對啊,他們把我的診所給洗劫了。婆婆是我們的鄰居,她和她的小孫女——紅葉住在隔壁的一棟小樓裡,婆婆很喜歡我和靈憶還有克瑞斯特爾的。那些混蛋……讓婆婆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婆婆關切地問。沒有關係,婆婆,您坐。我扶著婆婆坐在了一張小石椅上,婆婆,他們經常幹這種事嗎?
嗯,他們是負責管理花靈這座城市治安的騎士,為非作歹慣了。沒有受傷就好……對了,你診所被搶了,今後該怎門辦……總有辦法的,比這困難的事情我遇地多了,我看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一臉輕鬆地說。
好了,正好趁診所關閉的這段時間好好的休息一陣……我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好了,婆婆,我先上樓了。哥哥,今天沒有病人嗎?靈憶放下了手中的畫筆和調色盤,問我。哦,剛才診所被一些壞蛋騎士給搶了,所以也就沒法看病了。啊?靈憶嚇得畫筆掉地上了,哥哥,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還這麼輕鬆?太可怕了……
沒關係,某某人的壓力會比我更大的。我拍了拍手,靈憶,那枝畫筆借我一下。我拿起一張紙,刷刷刷寫了幾行字,然後就到外面去了。哥哥,你寫了什麼?靈憶洗了洗手,都怪你不好,害得我沒有心情畫畫了。
哦,寫的是——“診所已被城管騎士關閉,造成不便請諒解”,哈,對不起,靈憶……畫得是什麼……我看看……怎麼,哥哥,不認識嗎?靈憶看了看,不是很明白嗎?靈憶,你什麼時候轉變風格了……我很認真的辨認著靈憶的這副得意之作,上面幾條粗粗的不同顏色的線條狂野的糾纏在一起。靈憶,這是什麼……我實在是看不明白。我一身冷汗。
其實,哥哥,我也看不明白,靈憶笑嘻嘻地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畫了這樣的一幅畫。
今天很清閒嘛,克瑞斯特爾走了進來,靈憶忙說,克瑞爾姐姐,你都不知道,哥哥的診所被人給搶了,估計哥哥要賦閒老一陣子呢。哦?你沒有動手嗎?克瑞斯特爾問我,不可思議……才來沒有多久,還是安穩些好,我躺在了那張大靠椅上,看著頭頂的燈。不過,這種平淡的生活還真是瞭然無趣,我叉著手,輕輕地說。外表很冷靜隨和,其實內心卻湧動著不安的因素,是嗎?克瑞斯特爾坐在了靈憶旁邊。
唔,差不多是這樣吧,我搖了搖手,不過,現在比以前要好多了,覺得好像就有什麼東西慢慢的縛住了我一樣。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克瑞爾,你很清楚嘛,你也有過這種想法?
沒有,只是瞭解而已……克瑞爾,你瞭解得可真不少,我真得很想知道你的家究竟在哪裡……你很想知道嗎?克瑞斯特爾緊緊地盯著我。啊,沒有……我只是說了玩玩而已啦,不要認真嘛。我忙笑著說。克瑞斯特爾雖然很漂亮,不過,有的時候也是很可怕。我尤其害怕她認真時的眼神,冰冷的眼神就像藍色的潮水一樣要把人淹沒……下午沒有事,就坐在靈憶專門為姐姐收拾的那個房間裡,感受那熟悉的味道。房間的牆上,掛著靈憶為姐姐畫的一幅畫像,靈憶畫得蠻逼真的,可是,始終只是一幅畫。房間的窗戶旁邊,一架舊鋼琴。這是原來房屋主人留下來的,聽說我的妹妹會彈鋼琴,她很樂意的就把鋼琴送給我了。太陽漸漸的落山了,夕陽的光芒射進房間裡,給黑白琴鍵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我伸出食指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