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馬車內想起清脆如鈴的聲音:”暮雲,那具身子冷冰冰的,還是原來的這具身子好些。”
楚暮雲扶在案上的手不自覺的叩緊,幽深的眸子微徵一抬,回眸一看,眼中再次閃過一絲不可置信,恰恰好看到花閉月笑靨如花,眉眼輕彎,羽睫細密,慢慢從水晶棺材內坐起,她紅唇輕啟,低低道:“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楚暮雲的確連番受到驚嚇,他抽了口冷氣,立刻上前撫摸著她的胸膛,發現果然有體溫,心跳也正常,方才鬆了口氣,回過神後,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深深探入她的衣襟內,撫摸的肌膚正在沒有任何遮擋的柔軟,他的心剎那間怦怦的跳了起來。
心道,春天果然是那個什麼特殊的�人畜皆會興奮的季節?
失而復得的喜悅充滿了他的心間,雖然,覺得心中壓了千言萬語,卻無從說,無法說。他只想好好抱著她,一親芳澤,永遠不要放開她。他的心跳飛快,入耳處不但有自己的心跳,也有若隱若現的鳥鳴,不遠處馬兒輕微的打著響鼻,甚至風中夾雜寥寥數語,他終於開始再次聽到外界的聲音。
然而,懷中佳人卻道:“暮雲,我有話要給你說!”
“什麼事?很重要嗎?”楚暮雲一雙清雋的眼睛正默默注視著花閉月,盯得她心中怦然直跳。
“非常重要。”花閉月沉默片刻方才回答。
楚暮雲慢慢坐直了身子,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替她倒了一杯酒。
花閉月喝了一口酒,壯了壯膽,慢慢說起替身術來,起初東拉西地扯了一會兒,彷彿說了些學術性的問題,最終慢慢說到了正題,講到林熙寒替她做出一個玄術紙人,講到凰盟的寶庫,又講到凰盟的覆滅,最後才講到自己因為神識過於消耗,導致替身術反噬,進入假死狀態!她強撐著把事實陳述出來,卻因心悸而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忽然看到楚暮雲斜睨她一眼,唇角極輕地帶出一笑,卻不同往日溫雅,居然流露出七分灑脫,三分悠然,她眨了眨眸子,暗忖自己沒有看錯他吧?這個男子竟然沒有生氣,竟然沒有責備她!難道說真的胸襟如海?
楚暮雲淡淡笑了笑,接過她手中酒盞:“一心二用,似乎很有意思!”
花閉月垂下眸子,凝眉道:“其實�非常幸苦!”
楚暮雲接著溫雅笑道:“原來當日你不讓我碰你,便是因為這個原因,對不對?”
“嗯!的確如此!”花閉月雙手交疊,面容閃過一絲不安的神色,心中更是覺著對不起他。
他垂眸,伸手掠起花閉月散落在肩頭的一縷長髮,輕輕撫摩著她如玉的面頰,就在她感到不解的時候,楚暮雲慢慢靠攏她的身子,似要把她緊緊地擁入懷中,低低道:“你這女子……,讓我如何是好呢?”
他的語氣就像情人的低喃,讓她心中一片放鬆。
可就在似抱非抱的剎那,楚暮雲驀然神色一變,反手把她鉗制在腿上,用力按住她,撩起她的裙子,而花閉月感到身下一陣清涼,竟被他撕扯下她的褻褲,男子動作一氣呵成,接著不輕不重地抽打著她的粉臀,語氣中竟帶著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我怎沒有發現,你竟是個可惡的女人”
他的手掌不斷打在她屁股上,這突然其來的遭遇讓花閉月始料未及。
打她屁股?她兩生以來從未被人這般虐待!
他邊打邊斥責道:“裝死很有意思是嗎?會替身術就很了不起?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委實太可惡了!”
“我讓你胡鬧,我讓你不聽話,我讓你瞞著我……,”
她幾乎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楚暮雲竟然如此放肆,竟褪去她的衣衫,在他魔掌揮舞之下,雪白丘原如粉凍般顫動著,而她性格高傲,哪裡能忍受這般羞辱?
“楚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