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會議繼續,到清晨4點的時候,會議終於開完了,各個部門還要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將大老闆的意思給貫徹在紙上,於莫芯強撐著,這些天她接了一份額外的活兒,所以體力有些跟不上,起身去休息室衝杯咖啡,衝好的咖啡有些燙,於莫芯靠在櫃子上出神想一些事情,她真的覺得有些不公平。
她努力了,可是茅侃侃依然愛的還是易素?
自己就真的那麼差嗎?易素根本都不回應他的愛,他為什麼就非要那樣的將一顆心交給易素,讓她踩在腳下呢?
於莫芯雙手捂住臉,她輸的太丟人了。
這些天茅侃侃甚至沒有單獨和她一起討論過公事,想必已經將她劃清了。
於莫芯很想哭,可是卻哭不出來,為了得不到的感情哭,這事不適合做,她並不是那些不問世事的大小姐,她還要養家。
“於秘書……”突然後面一個秘書喊了她一聲。
於莫芯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手上的熱咖啡一抖,滾燙的咖啡澆在她的手背上。
小秘書不怎麼真心的說著:“對不起啊,我看你一直站在這裡,我以為你是在偷懶呢……”
於莫芯端著咖啡快速走出休息室,在桌子上抽著紙巾擦拭著她的套裝,這是她唯一接受茅侃侃的東西,發生那件事情後,她鬼使神差的就喜歡上了茅侃侃,因為看見了他眼中的心疼,所以只有那一次例外,她收了他送的東西。
回到座位上,雙手敲打著鍵盤,可是下一秒思緒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易素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吧,她的存在甚至就連她身上可能飄散出的味道都會影響到茅侃侃。
茅侃侃那時候提出和她在一起,她想也沒想的答應了,她想試試,她覺得那是一個挑戰,可以挑戰一下可不可以將茅侃侃從易素的手裡奪過來,於莫芯覺得這個世界上,這樣的男人已經死絕了。
茅侃侃那個時候其實已經得了很嚴重的焦慮症,都是於莫芯在打理,全公司甚至在這個世界上,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她一個,易素不知道,茅侃侃的家裡人不知道,高原不知道,只有她知道。
茅侃侃那段時間情緒很不好,所以他離茅家楠很遠,怕傷到孩子,其實對茅家楠的最好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易素,而是茅侃侃。
至少於莫芯是這樣認為。
茅侃侃從來沒有碰過她,就好像她是病毒攜帶者。
在那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於莫芯淪陷了,她以為她不過是在陪茅侃侃演一場戲,可終究腳踏了進去,是不是她的,就不由她說了算了。
於莫芯不明白易素,這個世界上所有一切美好的事情都降臨到了易素的頭上,她有一個此志不渝的前男友,有一個深愛她的丈夫,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公公婆婆對她都很好,甚至就連她家裡的傭人也把她當成是女兒來疼,可是她卻不惜福。
張揚去世的那一天,茅侃侃生病了,燒到40多度,可是無論他怎麼瘋狂的給易素打電話,易素就是不接。
她端著藥送進去,可是茅侃侃沒有吃,於莫芯知道茅侃侃是想讓易素回來,他怕易素離開他。
她前腳才走出辦公室的大門,後腳他砸爛了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到了後半夜,他已經燒得分不出眼前的人是誰,於莫芯沒有辦法只能送他去醫院。
一路上茅侃侃抓住她的手:“素素,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會像對張揚那樣的對我?是不是?”
他反覆的問著。
到了醫院,打過針他的神經似乎清楚了一些,讓自己離開,可是她沒有。
她知道這個時候茅侃侃身邊需要一個人來陪伴他自己,病房裡打著電視,演了一些什麼,兩個人都沒有去注意,後來她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茅侃侃手中還抓著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