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著眼,一副根本不認識她的樣子。巢天容光煥發、笑逐顏開地問宋曉蓮:“姑娘,這是什麼地方啊?我哪裡出了毛病?怎麼走到這個地方來了?”
宋曉蓮一聽這話,面上那個氣啊,敢情我救爽了你,你連人家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得罪了這個沒理也要爭三分的郡主可不好玩。就見宋曉蓮小手叉腰,快嘴滑動,吼叫著:“姑你孃的娘!我是宋曉蓮,你身上要緊的器官不中用了,我找人幫你整好了。哪能想到你過了河就拆橋,真不厚道!你可不能忘恩負義,你答應救我爹爹的!”
巢天摸著後腦勺,看樣子什麼都想不起來。他大步走到宋曉蓮跟前,俯視著矮他一大截的宋曉蓮:“你爹爹怎麼了?”
宋曉蓮傷心的哭了起來,衝巢天大發脾氣:“我爹爹給你害死了!你是一個沒腦子的註定討不到老婆的沒用的混蛋!你去死吧!嗚嗚嗚——”嗚嗚哭著,抱住一棵竹,大哭起來。
巢天那個鬱悶啊,一覺醒來就害死了人家的爹?他是一萬個不信,扯著宋曉蓮俏肩死活要問清楚:“你告訴我啊,我怎麼害死你爹了?”
哭聲立止,宋曉蓮呆了一呆,尖叫一聲:“哎呀不好了,我們要快點去!遲了就完蛋了!”拉著巢天要走。巢天卻莫明其妙地對著武百通的寢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擴音吼道:“謝謝前輩的寶物啊!以後巢小子發達了,一定奉上一百個美女!”說著,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像寺院的暮鼓晨鐘一樣在密林裡嗡嗡迴盪。巢天雖然不記得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武老伯傳音輸到他腦內的那段話,他卻記了個一字不爽。突如其來的舉動看得宋曉蓮一眨一眨的,她只知道武老伯以武氏快活仙針炙法治好了巢天的憂鬱症。對於武老伯臨時贈寶一事,卻渾然不知。現在,看到巢天感恩,以為他腦袋開了竅,把一切想起來了。哪知宋曉蓮一問,巢天又像剛才一樣,一問三不知。她那個氣惱啊,費了一番唇舌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詳細地給他講了一遍。巢天不疑有它,倒也全信了。看到巢天對她這麼信任,氣便消了一半,美眸一閃,擺了一個美女造型,笑嘻嘻的問巢天:“巢天,我好看嗎?”
巢天想也不想,說:“你換一套衣服,會好看得多。”氣得宋曉蓮呲牙裂嘴,伸出利爪,兇巴巴地吊到他身上,叫道:“我要掐死你!”
巢天露出一臉的委屈:“可別啊,我死了誰去救你爹?傻子以實話惱人,騙子以假話悅人。結果是,傻子被女人掐死,騙子把女人哄上了床。請問你是願做傻子好呢還是騙子好?笨啊,當然是騙子好啊!騙吃騙喝還能騙到女人,何樂而不為啊,哈哈哈!”
宋曉蓮抬頭瞧了瞧天色,面色一凝,以一種仰慕和信任的眼神望著巢天,吐氣如蘭地說:“巢天,我們該出發了!”伸手摸了摸巢天臂上滾動的結實肌塊,關切地問:“你穿這麼單薄,冷不冷?”
巢天反問:“你呢,冷不冷?”
宋曉蓮桃面一低,紅了一下臉說:“跟你在一起不冷。”巢天心裡咯噔一響,一個怪異的聲音在肚子裡響了起來:我見一個愛一個,太殘忍了啊?人說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我取了不止一瓢了吧?哈哈。不過,這種你情我願的事,一旦找上門來,躲都躲不了!這都是那些強大、挺拔的優秀男人的下場,絕對怪不得我。哈哈哈!
“那我們出發吧!你帶我去你爹爹的基地,怕是你說的那兩個女護衛已經調起人馬來了。”
“嗯,三十萬人馬在一個時辰內調不起來的。我們應該趕得及!嘻嘻——”
“嗯,同意你的說法!”
一艘飛船從老不死的莊園彈射了出去,直取十萬大山。
寧宋城的西面,層層疊疊縱橫著許多崇山峻嶺。當中海拔最高的那座山,名為西崑崙。西崑崙山山頂常年是白雪皚皚,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