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低俗的手段來勾搭男人,到底是自作聰明,還是自作多情?!
他萬萬沒想到,一個出身高貴的公主,會豔俗成這樣!此前縱使沒有一絲好感,卻還謹守對公主的尊重,此時此刻,心目中,對寒蕊僅存的一點尊重也消失殆盡,只剩下無盡的鄙夷和厭惡。
他忍著噁心,一言不發,掉頭就走。
“平川!”寒蕊還沒表演完,卻看見平川要走,一下慌了神,緊跟出來,一把拖住他。
平川冷著臉,憎惡的眼神讓寒蕊忐忑起來。幾秒鐘的遲疑之後,她猛然間麻起膽子,靠了過來。反正我已經做了,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使出渾身解數。英霞不是說了嗎,平川喜歡有風情的女子,即便我還沒到那火候,但我也得竭盡全力才行。
她一把勾住平川的脖子,不顧臉色發緊,擠出一絲媚笑,用儂軟的聲音說:“我要摔了,你該抱住我啊……”
平川僵硬著身子,不動。
是了,英霞說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不是那麼輕易就會承認的,就象花魁牡丹說的,男人都是假模假式的,只要功夫到家,不愁他不顯出本性。想到這裡,寒蕊把心一橫,管他不顧廉恥也好,風騷浪蕩也好,面對的,始終是自己的丈夫,沒什麼好怕的,豁出去了!
她把臉往上一湊,身體卻用力往下一壓,平川一挫,就坐到了凳子上。
寒蕊索性,把整個身體都挪到了平川身上,她圈緊了平川的脖子,身體則象蛇一樣,蜷緊了平川的腰身。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平川,心裡卻在一刻不停地想著,該死,牡丹說的,火辣辣的眼光要如何表露,我怎麼忘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她急中生智,先就一聳肩膀,將紗衣抖落,露出雪白的肩膀,頂到平川的下巴底下,軟聲道:“我,漂亮嗎?”因為緊張,聲音都開始發抖。
老天,快點結束吧——
寒蕊害怕得都快要昏倒,卻仍舊要強撐著,把排演多天的戲一幕幕演下去,她在心裡不停的祈禱著:
拜託,平川,趕緊抱我吧……
平川皺緊了眉頭,望著寒蕊緊張而生硬的醉生夢死,他沉默著,保持著最後一點耐心,希望她能見好就收。
可是,她已經收不住了。
她雪白纖細的手指,緩緩地滑過自己的前胸,低低的肚兜下,**乍洩,她靠過來,呵氣在平川的耳朵上,手指卻一刻也不停歇地遊離到平川的下巴上,輕輕地繞著圈兒,低聲呢喃著:“你喜歡我麼?喜歡這樣麼……”
耳畔軟軟酥酥的,下巴麻麻的,鼻子裡,不容分說地鑽進一股香氣,很特別的香味,淡淡的,輕輕的,有點甜,卻不膩人,很醇厚,卻不沉重,悠而雅,好聞,卻明顯不合此情此景。
這香味,似曾相識啊,他猛然間想起,那日在假山下接住寒蕊的一刻,他就聞到過,她身上的這種香味。正是這直入心扉的香味,讓他當時好一陣恍惚,今天,他又無一例外地在香味中一愣神,醒轉過來,卻發現寒蕊已經褪盡了上衣,凝脂一般的背,光潔的肩膀,柔嫩的脖子,她甚至,開始用舌頭舔他的耳朵。
平川窘得一激靈,將頭一別,不耐煩地低吼一聲:“夠了!你搞完了沒有?!”
寒蕊一驚,有些方寸大亂,雖然她也猜到平川可能不吃這一套,可是她不死心,英霞也好,牡丹也好,告訴她的,就是堅持,再堅持,於是,她暗暗給自己鼓勁,別怕,別緊張,平川可能只是等不及了……
牡丹說的,如法炮製,她急切地,將前胸頂上來,緊挨著他的胸,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背上,另一隻手,則快速地探進他的衣服裡,可是他的衣服穿得那麼多,她沒辦法觸急他的前胸,她有些慌亂,更多的是緊張,顧不得多想,她閉上眼睛,一把就啃上了平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