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如果它們往艾倫湧去……”
張承駱的話令所有人臉上的神情都緊張起來,要知道離御魂殿大戰異魔至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那麼艾倫……
莊易站起來道:“御魂殿防禦大陣修復完畢,神蹟之牆所能發揮的力量必然比過去要強,艾倫連線神蹟之牆,應該能增強不少防禦力。不論如何,我們要儘快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完,前往艾倫,若是能來得及,將艾倫保護,異魔的算盤打空,對今後的局勢將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話題又回到了重安城,林溪和林流對視一眼,林流道:“我和林溪在城主掌控的魂師之中,實力並不算太突出的,因此平日都不受重視,今日城主突然叫我們跟上來,用意為何,想必你們也猜得到。”
林溪見林流說了,他看著眼前不少校友,索性也放開了,直言道:“重安城的實力和那些大勢力沒的比,但與你們交戰,必然是你們吃虧。你們今天說了那些話,城主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本來我們想勸你們如果真的想要幫助城裡的百姓,索性趁著現在天還沒黑離開,等御魂殿的魂師到了之後,再集合起來令重安城的魂師真正聽話……可是艾倫……”
“獵魔隊的實力,應該比你們所看到的要強一些,就不知重安城是否還有什麼隱藏的殺手鐧?”梁安看著這對雙胞胎問道。
林溪林流對視一眼,沒有立刻回答。
知道他們在顧忌什麼,張承駱道:“重安城城主明知你們和獵魔隊不少人是校友,還特意將你們派過來,你們不會天真的以為,他真的單純的只是想讓你們過來打聽訊息的吧?”
林流和林溪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他們抿著嘴唇,看了獵魔隊的人一眼,眉頭緊緊地皺著,似乎在猶豫與掙扎。
莊易將他們的神情看在眼裡,想到之前林溪和林流不經意透露的“掌控”二字,腦中一道靈光閃過,莊易心中有了猜測,他慢慢地道:“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重安城城主,獵魔隊的人突然出現,要求我把吃到嘴裡的肥肉吐出來,而且態度還極為不友好,這種時候,居然還派遣與獵魔隊有舊識的屬下過去……冒著屬下有可能背叛我的危險……”
莊易說著,盯著林溪和林流道:“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手中握有你們的把柄,而派你們到這裡,是要暗中下手對付我們?”
莊易的話音落下,除了他和雷修之外,整個獵魔隊的成員全體起立,所有人的魂力蓄勢待發,整個室內充滿了肅殺之意,而被一百多與自己同級魂師包圍的林溪和林流,剎那被這股氣勢震的臉色蒼白。
“怎麼可能,我們怎麼可能下手害你們!”林流見連梁安都警惕地看著他,立刻不受控制地怒吼起來,“我和林溪雖然窩囊地在重安城苟活下來,漠視了那些魂師畜生一樣的舉動,但我們從來沒有想過主動害人,你們是我們的校友,我們是艾倫的學生,艾倫的校訓時刻銘記於心,我們怎麼可能對付自己的同學!”
林溪看著自己兄弟臉上的神情,他痛苦地低下頭,雙拳握緊,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提及艾倫的校訓以精神,獵魔隊不少成員眼中的神情軟化下來,雷修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動,甚至有些冷酷地問道:“所以,你們確實有把柄落在重安城城主手中,受制於人?”
林流和林溪渾身一僵,林流張了張口,好幾次聲音到了嘴邊,卻怎麼也發不出來,最終林溪抬起頭道:“重安城城主的魂獸是七色僵蟲,是一種非常致命可怕的毒蟲,城主除了擅長用毒攻擊之外,他的魂獸還能夠在別的魂師體內產卵,那卵就猶如定時炸彈一般在我們的體內,平日只要乖乖聽話,就沒有任何問題,然而一旦違背了城主的意志,體內的卵在母蟲的操控之下破殼,毒素在體內蔓延,魂師必死無疑。
如果只是這樣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