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的人,不準偷懶讓店子垮掉!”顧享地孩子氣顯露無遺,他是將自己的難過都隱藏起來了嗎?
“放心,虧不了你,”我伸手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從花店出來,再次由我鎖上門,不過這回沒了上次的沉重與無賴。
“謝謝你的禮物,上海留給我的最後一個回憶會很美好,”我將口袋裡的鑰匙串取出,將鑰匙認真串到鑰匙環上。
“那我的願望就達成了,謝謝你曾經幫我,”顧享是誠心向我道謝。
“我沒幫你什麼,”我搖頭否認,比起他送我這個貴重禮物,我就算做了什麼,也是微不足道地。
“呵,不早了,去吃頓便飯,就當是臨別時的晚餐。”顧享興奮地提議。
韓競風沒有反對,我們就這樣一路殺到附近的大排檔,在韓競風皺眉看著桌面上的油膩的時候,我和顧享抓著豬腳賣力地啃著,腳邊地啤酒瓶越來越多,頭很暈,可是這種感覺,即使有離別的傷心在不時撞擊著我地胸膛,我還是覺得好幸福。
臨走時發生的事件,意外連連,還以為將糾纏不清,卻沒想到能完美結局,雖然我和顧享在離開上海時沒能夠與自己喜歡的人一訴衷腸,雖然我們都選擇將真實的心情埋藏起來,不過,在我們說著酒話互相打鬧的時候,這些遺憾和心事都被拋諸腦後,我們只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很快樂,喝完最後一罐啤酒,將空的易拉罐扔在韓競風腦袋上,看著他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我和顧享放聲大笑。
笑過之後,累極趴倒在桌上,怎麼辦?看著顧享的笑容和韓競風皺起的眉毛,我竟然開始期待下一次的相聚。
………【第一百零六章 噩耗】………
顧享的酒量到底比我好,至少他還能歪歪扭扭地上計程車,然後告訴別人自己家在哪裡。今天晚上回去他肯定得用醒酒茶來洗澡,不然不能保證明天會準點趕上飛機。
我的工作應該已經結束,雖然凌舸沒有給我訊息,反正在我清醒的時候,我的手機沒有響過,只有一場戲,就算NG幾次,也能很快拍完。等將來電視上播放以後,我一定要仔細看看,凌舸版的替身,一定虎背熊腰,哈哈。
韓競風半扶半拖,將顧享送上車以後準備送我回棚戶區,他的車停在小吃街街口的停車場,這一段路走得實在艱辛,我就像一攤爛泥,還滿嘴酒氣,不停說著三字經,幾十米的路程,費了十來分鐘都未走完一半,韓競風終於很無奈地將我放到他背上,這是他第二次揹我,上一次我是昏睡著,過了很久才知道揹我的人是誰,這一次,我很清醒,對,我沒醉!
我不擅長演苦情戲,因為我不喜歡把歡歡喜喜的人演得苦大仇深,所以我寧願別人討厭我的堅強和執拗,也不願意用偽裝來的可憐博取同情,但是我擅長扮演龍套,準確點說是死屍。
醉鬼和死屍在我看來就是一個概念,緊閉雙眼,呼吸平緩,就算被人用冷水潑過也能紋絲不動,我在把握這個角色上已經是爐火純青了。//。bxwx
//。bxwx所以,即便是韓競風這樣精明狡猾的傢伙,也沒有發現我假裝醉酒。
在他的背上,我已經能看到停車場裡那輛耀眼的跑車,簡單卻很張揚,時間過得真快,或者說韓競風走得真快,他肯定迫不及待想將我扔進我的破爛房間,我能聽到他的急喘。這讓我莫名地難過,就算是多可憐我一會兒也不願意麼?我們只有這一刻能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了!
手機在包裡急促地響起來,我正想伸手去接,卻想到自己正在醉酒,只能忍著聽那急促的鈴聲一陣一陣。
“喂,董琳琅,你手機響了。”韓競風將我地身體顛了一下,希望我能立馬清醒地接電話。
“唔,老闆,來肉,”我一張嘴。自己都忍不住皺起眉,好臭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