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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王軻微微點了點頭,他並沒有和以往一般,進入廚房幫忙,而是轉身走到大廳沙發上坐下,伸手抓起茶几上放著的報紙,剛剛翻看了幾眼,李若溪便睡意朦朧的打著哈欠走下樓梯。

王軻快速把報紙放在茶几上,開口說道:“老闆,我以後上午都要請假,去那位長輩那裡學習,你上午應該沒什麼事情吧?”

李若溪無精打采的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去忙你的吧!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

王軻眼底閃過一道疑惑之色,心中暗暗納悶:難道她昨晚沒睡好?以前她起的可比今天早,而且每天早上都精神抖擻的,今天怎麼回事?難道是……每個月都有幾天的大姨媽例假上門了?

古怪的看了眼李若溪,王軻這才轉身走向廚房幫忙。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王軻都在自性居跟著趙門豐學校知識,雖然和趙門豐接觸的時間越長,他對趙門豐就越是敬佩,這位老人家簡直就是學富五車,不僅僅是對於古玩和法器,風水的知識,對於古代五千年的歷史,更是有著極深的研究。

王軻沒有在自性居吃午飯,告辭後離開。

古玩交易市場佔地面積極大,就算是騎腳踏車圍繞著古玩交易市場周邊騎一圈,最少都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因為來到自性居好幾次,王軻對於古玩市場算是熟悉了一些。

整個古玩交易市場,一共三分為東大門,西大門和北大門。如果從東大門進入的話,前面有十六條橫向道路,而如果從北大門進入的話,前方橫向會有十二條道路,甚至一條將近二三十米寬的大河,橋下河水湍急,碧波清澈,如果站在橋面上,偶爾還能看到成群結隊的游魚,在湍急的流水中穿梭。

吵雜的喧囂聲,從前方的橋頭上傳來,哭喊聲,嘶吼聲,還有那議論紛紛的聲音,和那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形成一幅奇怪的場面。

王軻閒逛了很多的攤位,都沒有發現什麼好東西,正準備心灰意冷的返回別墅,開始他的學習和背誦計劃,卻被前方湧動的人群給吸引。

前方的大橋中央,一名三十四五歲,模樣憨厚的男子正滿臉淚痕,那張面前帶著滿臉的死灰,很是有種想要跳下去的模樣。而在大橋的一段,一名三十四五歲的婦女,手裡牽著一個不足十歲的男孩,正苦苦哀求著,祈求那個男人不要做傻事。

王軻好奇的站在人群中,看著前方的情景,轉身對著身邊的一名默默搖頭的中年男子問道:“這位大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男人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幹嘛要跳河啊?那橋頭處不是他的妻兒嗎?”

那名一副國字臉,甚至臉上帶著一絲威嚴的中年人,苦笑著搖了搖頭,嘆道:“作孽啊!又是一個做夢發財,卻賠個精光的可憐傢伙,在古玩和法器這一行,打眼屬於正常事情,可如果用所有的身家賭博,輸得一塌糊塗後想不開的人,卻隔三岔五都能見到……”

經過中年男子的講解,王軻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那名想要跳河的男子,本來想撿漏一件古玩,大賺一筆,結果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被人給騙了,經過鑑定,他花費了所有的家底,購買到的古玩竟然是假的。

所以他帶著憤怒去找那個古玩店的老闆後,那老闆無辜的表示,這根本就怨不得他,因為他當時也打眼了。

在古玩街,打眼是正常事,哪個靠古玩和法器過日子的人,沒有打眼過?所以對那個男子付出極大的慘痛代價,也怨不得別人。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可是這橫財也是需要極大運氣的啊!常言道: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用所有的家底來賭博,這簡直就是糊塗至極。”王軻苦笑著感嘆道。

他有些同情那名男子,可心裡同樣對那個男子有幾分鄙視。購買古玩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