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笑呵呵的答應後,便急匆匆的離開。
李體德返回到一樓大廳,和王軻隨意的聊了兩句,便開口說道:“王小哥,剛剛你也聽到了,鄧老的鑑定結果已經出來,這的確是一件中階法器,而且鄧老和我商議過,這件法器的價格應該在六十萬左右,這樣,我這次也給你一個我能夠承受的價格,我少賺一點,五十五萬,你賣給我,如何?”
王軻毫不猶豫的搖頭說道:“李老闆,如果我沒有猜錯,以那位鄧老的能力,他鑑定的結果一定是八十萬左右,而他建議你的價格應該是五十萬左右,但是,這個價格我不能賣,甚至低於一百萬,這件中階法器,我都不會賣給你。”
李體德眉頭深深皺了起來,王軻報出的這個價格,讓他感覺王軻這個年輕人,有點貪得無厭。不過,他內心中的震驚,卻已經達到了難以復加的地步。
這個年輕人,他怎麼猜錯的那麼準確?
兩件法器,不管是之前的那件高階法器,還是現在的這件中階法器,他猜測的價格,竟然都是那麼精準無誤,這簡直也太厲害了吧?
難道他真的有能力,自己鑑定出這兩件高品階法器的價格?
王軻看著李體德那複雜的神情,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呃笑意,開口說道:“李老闆,你現在應該在想,我這個人真是貪得無厭吧?實不相瞞,這件法器的真實價格,那位鄧老還真是看錯了!不……也不能說是完全看錯,只不過是看的不完全正確。”
李體德面色微變,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惱怒之色,搖頭說道:“怎麼可能?鄧老他的實力,我可是清清楚楚,我認識他幾十年了,他現在都是陰陽師級別的風水師,甚至很有可能在最近一段時間,突破到術士級別,他怎麼可能會看走眼?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這輩子和法器打的交道太多了,絕對不可能看錯的。”
王軻淡淡說道:“就是因為他和法器打的交道太多了,所以他的思維陷入了一種死衚衕裡,只會評定一件法器的基本價格,而忽略了它的利用價值。”
說到這裡,王軻指了指那件官服,沉聲說道:“這是一件清朝時期的官服,曾經更是一位五品大員才能夠有資格傳的朝服!而且,這朝服上面被刻畫了風水陣,導致它現在是一件中階法器。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一位政府部門的官員,他穿上這件官服,或者把這件官服收藏在家裡,自然而然的就能夠官運亨通,甚至有很大的機率,平步青雲,一路升官。”
“而且,如果把這件中階法器的官服賣給那些想要巴結領導的人,你想能賣出多高的價位?一百萬?嘿嘿,別說是一百萬,恐怕連兩百萬,三百萬,也會有人樂意買下來,送給領導當禮物。收到這件中階法器官服的領導,你覺得他會有什麼感覺?”
李體德眼睛逐漸亮了起來,最後,一道道強烈的精光在他眼神中不斷的閃爍,他已經從王軻的話中聽明白過來。
“壽山石印章的價格是六百八十萬,那這件官服,我給的價格是一百二十萬,加起來一共是八百人,湊個整數,如果王小哥你願意,咱們立即成交,我現在就可以透過網路銀行轉賬給你,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你,咱們下次再合作!”李體德快速說道。
王軻默默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沒有意見,同意成交!”
李體德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站起身和王軻握了握手,這才說道:“給我你的銀行賬號,我現在立即去給你轉賬,這兩家高品階法器,可就屬於我了!”
二十分鐘後,當王軻的手機簡訊提示,八百萬RMB已經到帳後,悅耳的來電鈴音便傳了過來;看了看來電顯示的手機號碼,王軻發現打來這個電話的人,竟然是張天福。
“張伯,您老人家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是那塊地的問題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