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到我的腹腔以及胸腔的器官。這個所謂的處理就是截肢,在醫生們看來,我的雙腿上的肌肉和神經已經被低溫損害,或者說是已經被廢,即便不截肢也已經沒有任何作用。
然而,截肢這麼大的事情必須由我本人或者我的直系親屬簽字畫押才行,我當時昏迷不醒,其他的人雖然和我很熟,但是做不主,只能暫時想盡一切辦法控制傷情。新都醫院的醫療條件不太好,所以才將我轉回了成都。
讓所有的醫生都覺得非常神奇的是,我身上的凍傷竟然在自行恢復,躺了幾天之後,腿上的紫紅色已經退去,肌肉也已經恢復了彈性。由於背部的凍傷也不輕,所以我不能平躺著睡,只能用側著身體,用支架固定住。所以,當我醒過來之後,渾身上下都極不舒服。
聽完雲芊夏說這幾天在醫院的事情,我不由得暗笑。確實,在醫生看來,我這確實與凍傷無異,事實上也是如此。不過這凍傷不是由低溫造成的,而是由極寒的陰氣所制。只要那陰氣不是一直在往我的身體裡面鑽,一旦我的陽氣恢復過來,自然就會將其中和。
如若不是那白人的陰氣極度強悍,想來以我二十幾歲的身體,陽火旺盛,估計早就已經醒過來了。
想到當天晚上遠白人驚心動魄的一戰,我到現在也心有餘悸。如果不是之前讓尹落晨拍了幾個大男人在後面跟著我,估計我這會早就已經在火葬場的焚屍爐裡化作一堆骨渣了。
雲芊夏為了照顧我,這些天一直守在醫院,倒也算是盡心盡力,這一點讓我非常感動。另外還有一間讓我很感動的事情就是韓依夢也每天到醫院來,美其名曰是看看她的食物是否有變質的危險,實際上她每一次來都會給在醫院照顧我的雲芊夏帶飯菜加以慰問。
至於原本見面就劍拔弩張的二女是如何變得和睦的我不清楚,反正只要她們不鬧騰就行了。
醒過來之後,我沒有讓雲芊夏去叫醫生過來,而是給毛一方打了個電話,說明了那天的情況,並且告訴他那白人厲害得很,而那鬼門也還沒有被關上。毛一方說他早就已經知道,並且已經回師門請來了自己的師傅天樞老道。
那鬼門現在已經被封閉,但是白人卻逃走了。正一教上下出動,在四川各處尋找那白人的下落。末了,毛一方還特意囑咐此時他們一定會妥善處理,讓我不要擔心,好好養好身體。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正真的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我的心態發生了變化,聽到毛一方對我的關心,我竟然不向以前那樣反感了,而是第一次對他道了一聲謝謝。
隨後,我這才讓雲芊夏去把醫生叫了過來。不多時,一大群穿著白大褂的男男女女就圍在我的病床周圍,都來看看我這個所謂的醫學史上的奇蹟。他們根本就不相信,如此嚴重的凍傷竟然會自己恢復過來。
最後,我是對這種好像看猴子一樣的人極度不耐煩了,這才粗暴的將他們趕了出去,還給自己一個清淨的病房。
這一次,我在醫院的一切費用都是由尹落晨簽單,所以我也沒有打算就這麼輕易的出院,反正就當是難得休休假。我醒過來之後,雲芊夏便表示要回學校上課,不在每天那都守在我的病床邊上。雖然如此,雲芊夏這丫頭也還是不錯,每天晚上會煮一些好吃的給我送到醫院裡來,韓依夢也會不時的出現,跑到我的病床邊來對我調弄一番。
我現在實在沒有精力應付韓依夢,每一次都心不在焉的,這讓她很快就沒了興致,惺惺的離開。
在醫院裡,最令我高興的當然要屬每天都能看到很多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妹子。負責照顧我的這個護士姓葉,單名一個冰字,聽說是剛才醫學院畢業出來實習的,長得倒是不錯,只是為人有些害羞,尤其是穿著那白色的似衣非衣,似裙非裙的護士裝,更顯得清新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