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黃符一左一右的貼在了大缸上面。就在黃符貼上大缸的一瞬間,嗡嗡嗡的聲音頓時就停了下來,我的耳朵裡一下子就清淨了,而且感覺好像全世界的聲音都消失了一樣。
“md,什麼鬼玩意!”我罵了一句,但是聽上去自己的聲音顯得非常的遙遠,這明顯是我的耳朵還沒有從剛才的劇烈震動中適應過來。
毛一方也長長的吁了口氣,正要說話,突然,那大缸又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竟然左右搖晃了起來。缸底與地面石磚撞擊,發出一陣節奏連貫的清脆響聲。幾乎就在同一時間,我感覺到頭頂上有一股異樣的氣脈流動,下意識的將聚光燈往頭頂上一照,就發現這墓室的頂上,也有一個巨大的五角星形的氣脈陣。
此時,那氣脈陣已經被髮動,五行氣脈在五角星中快速的流動起來。對於五行陣,我是相當的瞭解,這看似簡單的陣法一旦發動,那是千變萬化,厲害非常。這種千變萬化便是其最厲害之處,因為通常情況下無法知曉整個陣法的作用和目的,很容易著了道。
我意識到,剛才應該就是這個五行陣阻撓了我和毛一方,不但大意,將運氣丹田陰陽二氣準備應付。不過,那氣脈陣被髮動之後似乎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效果,因為等了大半天,頭頂上也只是出現了一陣劇烈的氣脈湧動而已。
氣脈陣沒有動靜,但是那大缸耐不住寂寞,來回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最後竟然以一種非常傾斜的角度在墓室之中轉其圈來。缸底與地面相互摩擦,發出一陣奇怪的響聲,那聲音在空曠的墓室中來回的遊蕩,聽上去格外的讓人不舒服。
更氣人的是,那大缸轉動的半徑還是逐漸的擴大,慢慢的將我和毛一方逼著往邊上的牆壁退了去。這缸體積很大,別說裡面還藏著那白人,就算沒有,單單只是而被撞一下就會讓人吃不消。最後,我和毛一方被迫退到了後方的甬道里,而那大缸則已經貼這牆壁,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不停的轉圈。
“***,這是逼我來硬的!”我低罵了一聲,然後告訴毛一方去旁邊耳室裡面弄兩個陶罐來砸,把丫的砸爛看看裡面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不知道是不是在下來之前尹落晨交代過什麼,當聽到我說要去拿陶罐來砸那大缸的時候,毛一方竟然出言阻止,而且還口口聲聲的說不要破壞墓室裡的東西,因為那些東西很可能都是文物。我現在哪管得了什麼文物不文物的,毛一方不去,我去。
也不和他多廢話,急匆匆的就跑到一旁的耳室裡,抱起兩個陶罐就衝了出來。毛一方想要阻止我,被我直接罵了一聲,然後舉起罐子就朝那大缸砸了過去。大缸像是一隻巨大而靈活的老鼠,我的第一個罐子砸過去沒有命中目標,嘩啦一聲,罐子碎了,裡面的水和泡爛了的蓮藕夾著陶罐的碎片散了一地,一股噁心的味道瞬間就瀰漫開來。
那大缸好像受到了某種威懾,頓時停了下來,石室裡瞬間回覆到了那種安靜的狀態。我深吸一口氣,舉起第二個罐子又砸了過去。就在我砸出罐子的同時,那大缸又動了,而且是像裝上了輪子一樣,直接朝我和毛一方衝了過來。
罐子直接命中了目標,嘩啦的一聲響,水花四濺,已經腐爛成絮狀的蓮藕在罐子撞爛的一瞬間好像開了花一樣弄得到處都是。罐子破了,但是那大缸卻毫髮無傷,僅僅只是被罐子裡的水弄溼了而已。
水缸變得越發的兇猛起來,徑直往甬道里面衝,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經到了我們的面前。毛一方大吼一聲:“凌兄,先退開為好!”說罷便要拉著我往甬道的另一頭跑。但是,那大缸的速度實在太快,現在跑根本已經來不及了。
我一咬牙,一把甩開了毛一方的手,與此同時,那大缸已經到了距離我只有兩三米左右的位置。甩開毛一方之後,我先將手中的聚光燈往前方墓室裡面一丟,然後沉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