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中搶奪戰馬,一點一滴地將優勢扳回來。不然就是宋仁宗不要說喝一碗骨頭湯都捨不得,不吃不喝都不行。結果除了造就中國歷史一個最悲情的皇帝與一個最肯有作為的皇帝外,北宋還是一天天衰落下去。
這一點唐朝做得很好,它亂是亂在內部,遊牧民族雖然有入侵,但不會象宋朝那樣,是致命性的入侵。
現在王畫家中條件好了,王畫也託人買了兩匹良馬回來。
這是有直覺的,自己除了一些詩名外,還有武名在外,假如科考考中,有可能會上戰場。現在就必須要練習騎術了,還有一點,有了戰馬,可以讓孔黑子教授自己在馬上的功夫。
賀掌櫃也是騎著馬,輕裝而來。
兩個人先後上了馬匹,向洛陽出發。
到了天將黑的時候,兩個人來到賀晨的府上。
王畫吃完飯,現在的辰光短,天正式黑了下來。王畫洗過腳躺在床上休息,也沒有入睡,他讓賀晨找來書籍,現在時間緊迫,必須利用每一分每一秒充電了。
到了第二天,天又開始下雪了,紛紛揚揚的,洛陽城一會兒變成了一個瓊瑤玉宇的世界。因為是秘密前來,王畫也沒有敢出門欣賞洛陽城的雪景。到了下午時分,李裹兒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裘皮大衣,臉上略施一層紅色的粉黛,看著王畫,有些驚喜,有些幽怨,站在哪裡就是一樹盛開的海棠,無比的嬌媚動人。
儘管王畫一再提醒自己,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可每一次看到李裹兒,還是感到心動。
王畫行禮道:“參見殿下。”
李裹兒將他扶起來,說道:“何必如此客氣,難道一段時間未見,就生疏了嗎?”
王畫嘿嘿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李裹兒在他頭上點了一下,說道:“看你這傻樣兒!我問你一件事,我給你的香囊有沒有佩帶在身上。”
佩帶都沒有佩帶,雖然李紅有些不樂意,可王畫始終沒有忍心將它丟棄了。一直揣在懷裡。
看到這香囊兒,李裹兒臉上這才洋溢位更多的笑容,她走了過來,撲入王畫的懷裡,輕聲道:“妾就知道,你會將它帶在身上的。”
這個動作很親暱,不過現在王畫也讓她在河內溫縣一行,弄成習慣了,比這更親暱更曖昧的動作都做出來了,擁抱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李裹兒這一聲妾,還是讓王畫呆住了。以至他都在剎那間忘記,自己懷裡的女人是多麼地迷人。
這個稱呼很嚴格了,一般來說,女子對外自稱為奴,或者某、我,下人自稱為奴婢。而妾也可以用在某些場合,但更多的卻用在夫妻之間的親暱稱呼上。
李裹兒縮在他懷裡,仰起頭來看著王畫,用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臉龐上輕輕地划著,說道:“你又長高了。”
現在王畫正處於發育期間,加上現在伙食改善,個頭兒在猛漲。幾個月下來,是有可能長高了一點兒。
王畫說道:“殿下,你也又長漂亮了。”
“是嗎?”李裹兒反問道:“可你喜歡我嗎?”
“喜歡,相信無論是誰,看到殿下的相貌都會動心的。”王畫似是而非地答了一句。
李裹兒有些失望,她從王畫懷裡掙脫出來,說道:“二郎,你為我畫一張畫吧。”
王畫鬆了一口氣,稱呼終於正常了。他點頭應允。
李裹兒走了出去,一會兒賀府的下人拿來紙筆墨硯還有顏料,又有幾個下人抬來四個大火盆,一時間室內溫暖似春。王畫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賀府的下人走出去,李裹兒將門關了起來,轉過身來,朝著王畫,緩緩地脫下衣服。
王畫驚疑地說:“殿下,你要做什麼?”
第六十一章 鳳求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