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這個窩囊廢的老子強多了。在外面混的什麼財路啊,改天帶二伯我也去混一混啊。當然了,歪門斜道的事,還是不要帶我去了。咱膽小。”
連王畫都讓他氣著了,打狗也得看主人,他老子再不是玩意兒,也是他老子,王畫也不想人家說他老子是一個窩囊廢!更況且他話外之音,王畫這次在外面還不知道做了什麼事。
但王畫沒有吭聲,他要看看這個二伯今天來此,到底是想幹什麼,還有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的態度,王畫現在開始對自己這個不爭氣的父親稍微改觀起來。雖然縱有再三的不對,可當年並不是不知輕重地將家敗了。如果自己不是帶著大量的知識降臨到這個世界,換在自己父親的角度,也許會做得好一點,可依然躲不過幕後人家的計算!
現在自己有了錢,希望他老子能夠振作起來。
王迤沒有讓王畫太多失望,還是冷著臉說道:“請你出去,我兒子怎麼發財的,與你沒有關係。”
“好,我一聽到好訊息,就特地從窯上趕過來看望大侄子,兄弟這麼不領人情,我這就走。不過臨走,我還有一件事,鑑於你這些年的作為,我今天代表姓王的列祖列宗,將牌位帶回去。”
聽了他這句話,屋裡屋外的人,都變了臉色。
現在鞏縣王姓嚴格來說,王迤還是族長。但王姓不大,只有兩百來戶人家,加上這幾代的末落,以及天陵山瓷窯還沒有興盛起來,山區的窮困,有一半人家搬了出去。剩下來的近百戶人家,散落在天陵山各個山村裡。
原來王家還好的時候,王氏一族還從四鄰八鄉趕過來,曬曬族譜,祭祭祖先的什麼,甚至殺幾頭豬羊,大家來個宴席聚會。現在王家末落了,都好幾年沒有搞這活動了。
但這個祖宗牌位放在那一家很有講究的。必須是族長正妻的第一個兒子,以後才有權利掌管,實際上掌管這個牌位,也就等於是這一姓的族長了。
還有一個情況,因為戰亂,或者其他的緣故,搬遷得離故鄉太遠,那麼只好重開一房,不可能為了祭祖從嶺南跑到洛陽來。這叫開房立宗。在唐朝的同姓同宗,也就是這個來歷。太原王是一姓,鞏縣王又是一姓。至於宗,也就是假如鞏縣王到了蘇州,重開了一房,就是說同姓不同宗。只是到了宋朝後,也就沒有這話了,天下王都是一家人。
但這也不成定律,有時候長子品性不好,也可以舉行宗族大會,將族長的權利收回,也就是王申所說的收繳祖宗牌位與族譜。
雖然今天他是沒有這個權利收回去的。可王迤從品性上來說,也可以說是確實沒有資格掌管祖宗牌位與族譜。王畫這時已經嗅到一絲陰謀的味道。很有可能王申已經在王姓宗族裡活動此事。
這時候族長的權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特別是一些大宗族,儘管家中有後人在朝中為官,可老族長有時候講話比皇帝講話還要管用。只是這個管用,也看族長本人的身望。如王畫的爺爺在世時,說話,所有姓王的人一個也不敢響聲。現在王迤說話呢,一個也不會聽。
王迤氣得直哆嗦。
王畫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個父親還差了一點兒。
王畫走了出來,他走在客廳正中央中堂上供著的王家牌位面前,對王申說道:“你想要掌管這個牌位是吧?”
“大侄子,不是我想掌管,是姓王的幾百戶人家不想丟這個臉面。或者你想想,姓王的還有那一個有我這樣資格去掌管?”
王畫笑了起來,我正要找你出氣,現在你天堂有路偏不走,地獄無門你偏投。那麼我不戒意先在你身上出口氣。
他走到牌位面前,將牌位拿了起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列祖列宗在上,後輩向你敬言。今天有不孝子孫,串通外人,謀奪同族弟兄的家產,而今天又來侮辱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