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縫的衣服,還有一些飛錢,另外就是幾本帳本。李紅開啟了其中的一本。
王畫翻看了一下,上面記著第一次航海所有的開支與收入。
自從去年九月末,李紅到了江南帶去了王畫的口信,讓蕭亞瑜與宋問開始正式準備航海。其實李紅到了江南後。蕭亞瑜與宋問已經安排妥當了。這件事準備了足足一年多的時間,同時兩艘試驗的船隻安全地返航,還帶來了到日本的航海圖。
加上王畫早就有了吩咐,另外五艘大船已經在修造之中?但李紅的南下。他們命令工人加快了修造的速度。
同時,寶林齋的賀晨與王畫做了一番詳談後,稟報了韋家,就在長安,很近。這件事韋家等了一年多了,都以為王畫當時只是一個戲談。現在聽到這個訊息後,立即召集了人手與財力。
與王家相比,韋家無疑是一個龐然大物。就是王畫不將大筆金錢散去。在財力上也是無法與韋家相比的,更不要說人力資源與人脈資源。
沒有海船,很好辦,在廣州港有許多大食人,手裡因為航海獲得了大量金錢。可海上的風險,使他們也不想再重複這樣的生活,因此將海船出售。不過本來還是賣給其他國家的商人,唐朝人很少插手。
韋家近千人帶著大量武器以及一些破爛的瓷器與鐵器,這也是聽王畫的授意。畢竟交易才是最長遠的,搶掠只是暫時之計。上了王家的七艘海船,一路出了長江小然後到了廣州港,韋家用錢買了四艘大食人的海船,三艘南海人的海船。
這是維持一下平衡,兩家協議所得利潤是一家一半的,海船數量與噸個相差無幾,分去一半利潤要好看一點。然後一路順著交趾南下,到了王畫所說的加里曼島。
這一行歷盡四個月才回歸廣州。所得的象牙黃金卻很少,最多的卻是香料、珊瑚以及玳瑁,還有少量的海珠。也讓颶風狂浪打沉了三艘船隻,還是獲利了近九萬貫錢。
王畫看到這個賬本,嘆惜一聲,如果拋去當初研發的費用外,可以說是幾乎一趟都沒有,就將船隻與人員以及其他的成本完全收回來了。這完全是一種暴利。想想他前世,想要將一艘船成本收回來,在海洋上最快也得跑十幾趟遠洋航行,而不只走到達南洋。有的投效慢,環球航行要二十多趟,才能將一艘船隻本錢收回來?
馬克思曾經就資本的嗜血性與掠奪性說過一句話,資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會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人間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著被絞死的危險。
現在百分之三百的利潤沒有。但絕對超過了百分之百的利潤,主要來回的時間只要三四個月。韋家這回一定會為此行航行發瘋了吧。
果然李紅再次拿出一封信,是賀晨寫給他的。他在信上說,這一次所獲的利潤最後不要分成了,重新建造新的海船。就利用王家的技術建造,這一次出事的三艘船隻中,韋家就佔了兩艘,而且一路上船速慢,噸位相對來說也小一點,駕駛難度更高。這一次航海,韋家的手下已經就這斤小問題反應回來。
王畫將信放在桌子上沉思了一下,回了一封給賀晨,信上說答應了。但他又寫道,第一次的利潤可以完全丹次投資下去,但第二次船行返回來的利潤,王畫必須抽出一部分,他還要有其他的用途。
看到王畫寫下這封信,李紅也躍躍欲試。她也怕王畫又要說出什麼瓷窯不能擴張的道理出來。如果將船隊擴大兩倍到三倍,一年可以為王家有可能帶來二十多萬到三十多萬婚錢的收入。如果再擴大到五倍六倍,這將是什麼樣的概念?只要在數年之間,王家就能成為整個大唐數一數二的富裕人家。
王畫看了她一眼,說道:“不是你所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