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好言安慰。
李紅忐忑不安地接受了她的心意。但是李裹兒又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
她看到白亭帶著幾十名女子在排練,很奇怪的動作,比如憂傷時袖子怎麼揮,高興時袖子怎麼揮,上樓時用什麼樣的腳步來表達,騎馬時又用什麼樣的動作來表達。
她奇怪地問李紅:“二郎在做什麼?”
李紅小心地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大約與教化有關。”
“教化?”李裹兒聽了不懂小但這件新奇的事物讓她看得津津有味。等王畫醒來時再詢問他吧。
王畫醒了,天都黑了,但王畫看著李裹兒的臉色不大好。
李裹兒也賭氣地沒有說話。
王畫吃完了,上樓繼續寫劇本,李裹兒想了想,咬咬牙也跟了過去。幾個女子都在看他們的表情動作。但都沒有吭聲。不過王畫也沒有想到,因為李雪君的一席話,對李裹兒產生了一些壓力,也改變了一些想法。不然這一次有可能李裹兒會大鬧起來。
王畫正在寫字。
四周沒有其他人,李裹兒能放下臉面,軟聲道:“二郎,妾錯了,我已經向李紅認過錯了,不信你問她。”
王畫搖頭:“公主,我以前很喜歡你。但我喜歡的是在青山溝的那個裹兒,雖然有點傲氣,可本性善良,是非分明。有點刁蠻,但講道理,有同情心。就是我現在喜歡你,也是喜歡你這個人,如果你認為你是現在大唐最尊貴的公主殿下,我不會否認,但那樣我只好盡一咋臣子之職與本份。”
李紅與沐孜李沒有敢說,她們心中一定會想過。李雪君直接說了出來,說她傲慢。可李雪君也沒有想過她的身份,作為皇帝皇后最喜歡的子女,有幾個人還能淡定如浮雲的。
然而王畫卻最擔心的就是這樣。
一旦李裹兒認為她確實是最尊貴的公主,為所欲為,歷史無可避免地重演。就算自己逆天地將她挽救。她到了自己家中,以後她與李紅與沐放李必然難以相處。到時候自己該怎麼辦?
他還想說下去,忽然李裹兒彎下腰,蹲了下來,將他的長袍撩起來。伸頭鑽了進去,然後下體鑽進了一個溫潤的口腔。
“別鬧了,我還有事要做。
但他長袍下面已經一前一後地動彈起來。
得,什麼事也別做了,王畫將李裹兒抱了起來,抱到房間,扔到床上。
第二天早上太陽昇了起來,李裹兒縮在他懷裡,秀髮散亂地披在他的肩膀上,臉上更洋溢著一種很滿足的春情。
王畫輕輕將她的**移開,起床穿衣服。但李裹兒睜開了眼睛,說道:“二郎,你別走,我還有話要問你。”
“要問什麼?”
“我問你,那個雲秀是怎麼回事,又跑到你身邊?”敢情大一早起來了,想想不對,酸味又上來了。
“說我裹兒,你就別胡鬧了,我與她是很清白的。這一次她比我還提前來到滑州,只是替老百姓看病。來做好事的。後來看到我也悄悄來到滑州。她在滑州這麼多天,也聽到了一些風聲,知道我們是呆在虎穴狼窩裡面,所以悄悄地跟在我們後面,替我們保護。直到案件破了後,我前去祭拜柳家時,才在樹林裡發現她。而且你也知道的,她身手高強,能幫助我做許多事。這些事不是兒女情長,可關鼻到千家萬戶的幸福。”
王畫沒有說出怎樣發現李雪君的,不然李裹兒醋罈子又要打翻了。
李裹兒咬了咬牙又說道:“好。就算你這一關透過了,那麼我問你王家小娘是怎麼回事?”
這才是李裹兒關心的。李零君身手再好,以後只是王畫的一個婢女。不構成危害,但王涵不同了,太原王在七姓十家中勢力最為單薄,可名聲卻是最為王家最嫡系的女午。論地位並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