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來。雖然前面幾個受害者的情況我沒有看到,但今天早上我看到秋桂床上有大片溼的地方。”
王畫一提醒,大家果然想起這回事。
“但這樣一來,水袋裡必須有大半袋水。大家再想一下,水袋必須能使一個。人裝到腰部以下,這個寬度與高度。就算因為水袋與水的體積的可變性,雙肩可以撐開水袋,腰部也可以變成橢圓形,減小體積。但一個人的腰圍必須塞進去。再考慮到一些胖子的腰圍,最少達到二尺九近三尺,從頭到腰部高度是三尺多。那麼水袋裡的水必須保持在兩尺出頭。這麼大的體積,最少的有兩百斤以上的水。”
這是王畫考慮到可塑性,不然如果是真正的圓柱形,所需的水重量最少得有五百斤以上。
王畫沒有再說了,但眾人一些聽明白了,如果兇手揹著兩百斤以上的攻袋,背動的人很多。可想不讓任何人察覺,有的受害者還在樓上,有的受害者象今天凌晨秋桂的死,還有許多人住在周圍。這是不可能的。特別是水的流動性,背在身上,人稍一動彈,水袋也隨著晃動揹負難度更高。
事後除了床上的一些水漬與受害者灌下去的一點水。還要將水袋裡剩下的水繼續揹出去,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到掉。這才能造撲朔迷離的假相。這不是難度了,簡直是不可能實現的。
遠途無輕物。就象王畫力氣不小了,但是他在豪陽鄭家,救出大鳳時,將鄭家那個公子哥綁出城外。那位公子哥有多重。王畫都累得吃不消了。更況且兩百多斤的水袋。特別是昨天晚上,王畫與李重俊帶過來的護衛,都是頂尖的高手。雖然他們主要任務是護衛樓上王畫與李重俊的安全,但一個大活人揹著兩百多斤的東西,晃悠悠地攀過院牆,走到院中,再晃悠悠地走進小樓。如果這些護衛還沒有察覺,他們一頭碰在牆上撞死算了。
王畫又說道:“如果這個問題弄清楚,這個案件離真相夫白就不遠了。就因為這個不可能解釋的原因,忤作從法理上疏忽了這一點。還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柳主薄開罪河神的事,並不是春祭後才流傳出來的。”
白亭想了半天,也奇怪地點頭。說道:“是啊,好象是四月後才聽到這個風傳的。”
“那就是了,有可能是四月份後他們才對柳主薄真正產生殺機。就是這一次柳青渡的決堤都有問題。”
說著王畫拿來一支筆,在紙上畫了一下地圖。與前世不一樣,滑州的州城在黃河南,而後來的滑縣縣城在黃河北面近百里的地方了。但王畫也不知道現在的滑州州城是不是後來滑縣縣城的所在地。
然後說道:“大家看到了,黃河從滑州開始,向東南方向做了一個,小小的傾斜,這一段水面狹因此柳青渡一帶經常受到水患影響。但自柳青渡後,黃河偏向東北而行。水面也變得遼闊起來。但這一次呢,決口的地方沒有從狹小的地方決堤。而從寬闊的地方決堤,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決堤的地方後面有高地阻攔,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圩。所以受害的百姓接近十萬人。卻是僥倖的了。如果在上面決堤不但受害百姓更多,有可能連滑州州城都受到水患淹沒。當然,也許是巧合,可再看看春祭的地方。”
春祭的地方離決堤的地方不遠。也因此,眾人對柳摯的死,更加相信了受到詛咒的原因。現在有的災民都開始痛恨柳摯了。
王畫自嘲地笑道:“巧合罷了。如果是人為的,算他們還講一點良心。”
眾人聽了不解。如果是人為的,這一次決堤造成十幾萬人無家可歸。並且許多百姓因為決堤來得突然,被大水淹死。這簡直連畜牲也不如了。為什麼王畫還說他們講一點良心?
第二十六章 與狼共舞
二畫繼續說道!“如果是人為的,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