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而經營吐蕃非是一日之功,為什麼不能等到春天開撥。
但在信尾,隱晦地寫道,非是臣不奉詔,如果連陛下的詔書都不奉行的話,臣有反意了。
只是覺得此次詔書,恐是有心人謀劃的,請陛下留心了。
不但回絕了這道聖旨,而且下令大軍開撥,將血營分為三部,第一部由郭虔灌率領,帶著一千五人血營左營到達朔州。第二部由薛嵩率領到達綏州。自己帶著中軍到達夏州。
名義用的是威逼九姓交出兇手。
可是莫賀幹看到這道命令後,囁嚅道:“王中營,這樣不好吧。”
其他的沒有說,但王畫這一次行軍佈署,有著很強的政治意味,渡過了黃河,三支部隊呆在三州,不但離洛陽更近了,因為三支部隊的分佈,可以從呂梁山的末端跨過去。從河東進入洛陽,也可以從延州南下,從潢關進入洛陽。但後面一種可能性極因為潢關天險,估計王畫不會選擇。不然他不會派大軍進駐朔州了。
這是想在國家有變動的時候。王畫想帶
王畫瞪了他一眼,莫賀幹近一年相處下來,也知道王畫的脾性,知道說服不了,嘆惜一聲離開了。
到是監軍使江明威在一旁一直是一言不發。
但是九姓酋長與頭人們,不知道王畫的用意,跑到王畫駐所求情,但被王畫拒絕。一個個跑回驛站,將王畫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當然也只是背下里偷偷地罵。
然後再次派人催促族人將這十幾個胡人找出來。
大軍很快就開撥起來,實際上這麼多天過去,王畫已經失去了尋找李持盈回來的信心與希望了。加上現在他以為是李旦謀劃的,以李旦的本事權利,想要偷偷地將李持盈送出去。自己想阻止都不行。除非自己能夠準確得到李持盈的下落。
同時,京城發生一件夫事。
因為武則天病重,很少理政。連宰相也經月不得見,只有張氏兄弟服侍左右。
到了臘月,武則天疾稍緩,重新早朝,崔玄障進諫:“皇太子與相王仁朋孝友,足侍湯藥。宮禁事重,不當以外人出入。”
意思是如果您老人家有一個萬一,二張在宮中,會發生意外情況。在這個時候,也只能讓李旦與李顯在你身邊服侍,才會讓人放心。
很含蓄,老武也沒有生氣,說道:“德卿厚意。”
耳依然如故。
但二張看到老武病怏怏的樣子,連床事都不想了,開始擔心起來,也開始謀劃”結黨為援,防止不測發生。同時密引王畫率領血字營軍隊返回洛陽拱衛京城。
聽到他們的奏摺後,大臣們一起反對。血字營不是沒有在京城呆過,前後兩次重新組營,就是呆在西京挑選人選,與初步練的。可現在血字營組營成功,他們使用唐朝最好的兵器盔甲,以及集中了唐朝最優秀計程車兵。好鋼用在刀口上,這樣的軍隊不放在邊關對敵人震攝,反而呆在京畿要地,磨去他們的銳氣,這是何為?
武則天聽了後笑笑不語,也沒有表態,但也沒有下詔讓王畫血字營軍隊返回洛陽。
後來又屢有人飛書奏報,說二張謀反。武則天都是未報,可也沒有責怪。
對於二張之事,她與王畫都是心知肚明,有些舉措失當了,可那是為了自保,如果說到謀反,憑藉他們的膽量,還是遠遠不夠的。
但王畫血字營的南移了幾百裡的事,也回傳到了京城。
聽到這個訊息。京城中有人拍手,有人擔心。
李旦更是惱怒,他寫了一封信,嚴厲的責備了王畫,本來王畫做法很好的,畢竟是六千士兵。幾乎將所有道路封鎖起來。也許這個兇手綁架了李持盈,是有本事送出了豐州城,但還在豐州一帶,再想送出去,他就沒有這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