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哭一邊問:“你真相信我?”
“我真的相信,你知道今天上午,你父皇帶著一些大臣來到我家吧。我將我與你父皇的對話再說一遍給你聽。”王畫又將與李顯的對話講了一遍,當聽到王畫當著她父親以及大臣的面,說不會因為這個榜文而對父親、他自己或者她有所褒貶,李裹兒終於放下心來,但還是嗚咽地哭泣,一邊問:“那麼二郎,依你說到底是誰做的?”
“我不知道”王畫答道。
不能說,一說馬上李裹兒就會與武三思拼命,他的計劃就泡湯了,不是害怕武三思,而是會讓韋氏忌恨自己。這才是最可怕的物件。現在韋氏看來是欲除五王而後甘了,至少五王不消失在洛陽她是不甘心。不要說王畫沒有能力相救,就是有能力也不能相救。
王畫又是安慰了幾句,李裹兒心情好轉起來。但心中委屈依然沒有消失,說了一會兒話,李裹兒突然又說道:“而且我在皇宮也沒有與武崇有什麼
得,還有顧慮心。
“這樣吧,你先閉上眼睛。”
李裹兒閉上眼睛,王畫找來刻刀,以及一塊軟木,刻了一個精糙的印章,然後將李裹兒的褲子扒下來。李裹兒害羞地嚷著:“二郎,你要幹嘛?我肚子裡還有孩子,不能做那事兒
其實眼裡春情盪漾,眼眉兒都流動著一層媚絲。只是因為現在房間裡還有李紅站在旁邊,不好意思。
李紅轉過臉去,生氣地不看他們,嘴裡也嘟嚨了一句,至於嘟嚨了什麼,王畫都沒有聽清楚。王畫拿來印泥,用印章沾了印泥在她臀部股間敲了上去。這才讓李裹兒睜開眼睛。
李裹後好奇地問道:“你在我哪裡弄了什麼?”
王畫將印章拿出來給她看,上面刻了幾個字:王畫私有專屬用地。
李裹兒臉也紅了,她說道:“羞死人了。”
但這一調笑,李裹線終於放下心來。
隨後幾天,大事不斷髮生。也都是讓老百姓萬分失望的事情。
雖然李顯下旨讓魏宋接管此案,可武三思命黨羽苦譖不止,還有在皇宮裡韋氏再次吹耳邊風。於是李顯又改變了從王畫家中離開的想法,下旨將五王結案判利。
大理寺承李朝隱聽後立即上奏說:“敬輝等人沒有經過詳強審訊,不能急於將他們處死。而且皇上,在王畫家中,王畫也說過,此案只是有可能是敬輝等人所作,但也有可能是武三思刻意惡毒的安排。皇上也同意上魏宋二人審訊此案,為何現在又改變初衷?沒有等到魏宋二人將案情落實,就下旨將敬躥等人處死?。
但另一個大理寺承裴談卻立即上奏還擊道:“武三思乃是朝中重臣,就是他安排,也不可能將自己誣陷到這種地步。這個案情十分明顯,沒有必要拖曳下去。拖的時間越長,越是成為了國家的醜聞。臣建議對敬輝等人應當按照皇帝的詔命處以極刑,沒收財產,不需要再經審訊。而且魏宋二臣與武三思向來不合,臣等懷疑他們是不是故意拖延時間,否則數天過去,為何一點音訊也沒有?”
隨後鄭暗等人立即附和。
李顯吵得無奈,也不知什麼原因,立即下旨,對五王處以長期流刑,將敬暉流放到瓊州,將桓彥範流放到州,將張束之流放到施州將袁恕己流放到環州,將崔玄障流放到古州。五人的子弟中凡十六歲以上的都流放到嶺外。
同時提升李承嘉為金紫光祿大夫,其爵位晉升為襄武郡公,大理承裴談也被提拔為刑部尚書,因為李朝隱相幫了敬輝等人說話,又將李朝隱外放為聞喜令。
聽到這個訊息,洛陽城一片安靜。
王畫同樣也是一聲長嘆。
但還好,武三思又令手下爪牙上表,請夷暉等人三族,李顯沒有同意,並且說了,年初曾賜以鐵券,許諾過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