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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和華怡找了個僻靜的院落放紙鳶,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啊~還沒飛起來啊。”華怡失望的望著紫色的蝴蝶的紙鳶發呆。

我幫華怡把風箏放上了天,她開心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幸福的華怡無憂無慮,什麼事情都沒有考慮到結果。從初春來到清朝已經半年了,大概也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罷。

“其實紙鳶在天空中飛翔的時候才是最美的。”她說,我聽著。

華怡天真的仰望天空中的紙鳶,那樣子很幸福,無暇。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這也是一直困擾我的難題。

我站在一邊,輕輕的向前一步。

“華怡,你願意一輩子都待在宮裡麼?”想起了《大請後宮》中的一句話。(人們說,我們這群女孩子一進宮就是飛上枝頭做鳳凰,到頭來是鳳凰還是鬼,沒有人知道。我只記得我在那一年立春進宮,從此我的生命裡就再也沒有春天了。)對於我來說這是個嚴峻的問題,以前在看清宮劇的時候總覺得很虛假,現在真的降臨在我面前,我不得不向現實低頭。虛假卻又那麼真實,活生生的,血淋淋的。

這一切是那麼耀眼,又那麼遙遠……

“願意啊,怎麼不願意。宮裡那麼好玩,況且還有若茜姐你在,我怎麼不喜歡待在宮裡?”問題是,我不能一輩子待在宮裡。我想要自由,我想要逃離皇宮的一切。“華怡說的我都懂,只是這宮裡的黑暗你沒有看到罷了,你畢竟還是年輕啊。”

“看你說的,若茜姐年齡也不大,怎麼說話還跟三十多歲的嬤嬤一樣啊!”在宮裡,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以後的波瀾。

“華怡,你要記住,在宮裡沒有任何人會幫你,更沒有人會相信你。”她眼睛明亮,對我一閃。“若茜姐,難道你也讓我相信不過麼?”我思忖了一會兒答道:“若茜姐以後都不會騙你的。”她相信的點頭。

在我對她說這番話的時候,我自己的心裡也沒底。在這兒生活著,最後的結局是生是死,誰都不知道。假使我知道你們的。那誰又來告訴我,我的結局呢?

“這兒不同與外面的世界,到了這裡就要守這兒的規矩。萬一要是惹了誰,以後的日子不好過。”我感慨道。她疑惑的苦笑道:“那若茜姐還闖禍,那麼不守規矩?”我白了她一眼,她繼續道:“華怡逗您玩呢!不過若茜姐,我要是不惹人家,人家來找我的茬該怎麼辦?”這個我倒好沒想清楚。“不怕,只要自己是清白的,什麼都不怕。”我在昧著良心說話,誰願意被誣陷還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天下之大,恐怕也只有四阿哥一人可以做到吧。

“起吧,咱們該給儒雅姑姑賠罪去。惹了她,以後宮中的日子不好過……”華怡有些不情願,生氣的跟在我後頭。我停了下來。她撞到我的後背。“做什麼,若茜姐?”“快把‘跪的普通’戴起來,雖然這禮是要賠的,可是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身子。戴好道具,便有模樣的朝長春宮走去。

“哎呀!你們這些個怎麼做事的。速度,速度!來不及了,快點兒!”剛剛走到御膳廚房,裡面忙的熱火朝天。公公急得在旁邊亂轉並指揮著,似乎再辦不好皇帝就能把他給吃咯似的。

公公看到華怡和我愣愣的看他們忙來忙去的,開始怒吼:“你們兩個在做什麼?還不過來端盤子?缺人手不知道呀!”和華怡迷惑了好久,還沒反映過來就被那公公推進廚房。“咳~咳!”因為聞到油煙的味道我就會咳嗽,還沒進門就開始嗆了起來。敢情是把我倆當燒火丫頭了,也罷,這樣一來可以不用去姑姑那,二來還可以順便看看我心中的偶像——康熙。

“若茜姐,我好想吃哦!這個看起來好可愛哦!“華怡附和在我身邊對我說。我拍了拍她腦袋,“你要是敢把這個給吃咯,明天你的腦袋就不見咯!”她委屈的看了看我,居然在我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