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蘭吐了吐舌頭,把正事給忘了,忙吧沐月夕拉到曲凜面前,“相公,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辦法?”
曲凜仔細看了看,“有辦法。”眾人臉上的笑容還沒綻放,他話鋒一轉,“不過這個辦法很危險。”
“有多危險?”淳于容沉聲問道。
“危及生命。”
“這個辦法不行。”沐夫人堅決否定,女兒醜點就醜點,只要活著就好,她不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明若蘭沒幫上忙,很是沮喪,拉著沐月夕的手,“對不起夕兒妹妹。”
“哎,明姐姐,說什麼對不起。這事又不怪你,再說了這東西又不是長在我身上的,時間長了,它肯定會自然脫落的,到時候我又是花樣美少女了。”失敗的次數太多,沐月夕承受能力增強,很會自我開解。
曲凜和明若蘭沒在滎揚城停留太久,曲莊還有事要他們處理,第三天,就匆匆地離開了。
是美也好,是醜也好,日子總要過。時光如流水,轉眼又到五月初五,陽光明媚,碧空如洗,沐月夕坐在花蔭下的鞦韆上,慢慢地搖著,搖啊搖,不禁就想著去年和冷隨風攜手同遊的事。
她正想得出神,詠詩走了過來,“大小姐,有個客人要見您,正在花廳等候。”
“不見。”沐月夕懶懶地道。
“小姐,真不見?”詠詩挑眉問道。
沐月夕斜眼看她,“是誰?”
詠詩小嘴抿得緊緊的。
“死丫頭,快說。”沐月夕笑罵道。
“是白銀大俠,他是來替冷公子送禮物給小姐您。”詠詩笑呵呵地道。
沐月夕從鞦韆上跳了下來,伸手在詠詩胳膊上扭了一把,“死丫頭,學壞了,會捉弄小姐了。”
詠詩咯咯笑著陪她往花廳去了。
走了一半,沐月夕轉身往回走。
“小姐,您幹什麼?”詠詩拉著她,不解地問道。
“我不去了,你讓他把禮物帶回給冷隨風。”
詠詩剛走沒幾步,沐月夕又追了上來,喃喃自語:“被人甩了,這補償款不收白不收。”
“小姐,您在說什麼?”詠詩沒聽清楚。
“別管我說什麼,快走吧。再不去就怕白大俠要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了。”
沐月夕趕到花廳時,白銀正在轉圈圈,兩隻眼睛精光閃閃,嘴巴里一直髮出“嘖嘖嘖”的聲音。
“白銀大俠有禮了。”沐月夕進門就行禮。
“有禮了,有禮了。”白銀敷衍地應著,一雙手在青色的大春瓶上摸來摸去。
“哎呀,誰掉這麼大錠銀子在這裡?”沐月夕喊道。
“是我掉的,是我掉的。”白銀轉身看到沐月夕,知道被騙了,從懷裡摸出一個小錦盒,“這是冷小子讓我送來給你的。”
沐月夕剛要伸手去接,白眼又把錦盒放回了懷裡,“白銀大俠!”
“沐丫頭,我千里迢迢趕來送禮物,你怎麼也得給我點路費吧。”白銀伸手要錢。
“詠詩,給他五兩銀子。”
“這禮物很貴重,五兩銀子不給。”白銀用手按著胸口。
“詠詩,再多給他五兩。”
收了十兩銀子,白銀沒再為難沐月夕,把盒子給她,笑嘻嘻地道:“丫頭,還有沒有話問我,沒話問,我就走了。”
“冷隨風他好嗎?”沐月夕問道。
“好,他很好。”白銀很正經地回答道。
“他什麼時候和黎姑娘成親?”
“沐丫頭,你腦子壞掉了,他怎麼會跟黎丫頭成親。”白銀毫不客氣地罵道。
“黎姑娘不是他的未婚妻嗎?”
“我師兄是很想,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