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莎莎反問。
“當然教了,我們大一的時候還學過‘大學生性保健’課呢,還修學分呢。”秦遠毫不在乎地說。
“這門是選修課吧?我們學校也有,不過我沒上過。你也就選修這種讓你能還有點兒學習興趣的課程,因為你的本性使然。”
“誰告訴你是選修課,我們是必修課。記得教我們的那個女老師特別年輕,而且還倍兒猛,第一堂課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性學是一門兒很美好的學問,大家不要過於羞澀,你要是把它研究透徹了,照樣兒也能拿到諾貝爾獎。”秦遠反駁道。其實,秦遠也不知道這門兒課是必修還是選修,只是那會兒剛上大一,對於大學裡面的好多事情還都不瞭解,在加上他們班的班長又是一個學習積極分子,好像什麼課都想去上。在班長的嚴迫和慫恿下,秦遠不得不去上課。記得當時還有一門兒課叫什麼“軍事理論”。秦遠覺得學校也是缺心眼兒,怎麼把這兩門兒課程放到一塊兒去上,講軍事理論的那名穿著軍裝的男教官剛走,講性學的女老師就花枝招展的跑到了教室,巧合的是,他們倆人還一次也沒碰上過。軍事理論課講得都是一些男生比較感興趣的軍事知識和我軍的一些武器裝備,再加上又是男教官講課,所以溝通起來也比較方便;性學課講得東西男生就更感興趣了,因為了解一些這方面的知識,他們就可以更好的服務於自己的女朋友或者女情人,滿足她們背井離鄉在外求學,孤獨寂寞的各種需要,只可惜上課的是一位女老師,男生和她交流起來有些問題,好多問題都礙於面子不好意思提出來。那位女老師可能也是很有經驗的,她看出來了一些同學的難於啟齒,便在上第二節課的時候,就給班上的同學們留了自己的郵箱和QQ號,告訴大家有什麼問題在網上交流,她每天都會線上,完全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樣。秦遠當時沒記,因為他也沒什麼關於這方面的問題要問,他就是想老老實實的上好每一堂課,然後把試考過了,學分修全了。可後來,由於大家漸漸懂得了一些大學生上課的技巧,也慢慢變得懶惰起來。除了每堂課必到的班長以外,很少再有人特意去聽這兩門課了,造成了軍事理論課和性保健課的出勤人數越來越少,到最後男教官或者女老師只能對著一排零星坐著的幾個同學講課。等到最後的期末考試,也沒有秦遠想的那麼困難。輔導員把卷子發到每位同學的手裡,大家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教材或紙條,有的人也搞到了試卷的答案,堂而皇之地坐在座位上相互抄了起來。秦遠甚至連教他們這兩門課的教官或者老師都沒看見,不知他們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秦遠還挺想他們的。
“那看來你們學校的學生校風校紀一定很亂,要不怎麼會把這種課當做大學生的必修課來上。”文莎莎回應道。
“誰知道呢。誒,說實話,你真沒聽過這些事兒嗎?”秦遠好像對這種問題很感興趣。
“很少,不多。有什麼可以聽的。”文莎莎說。
“那你這方面的知識簡直是太欠缺了,有機會我得給你補習補習。”秦遠壞笑著說。
“用不著,我還不樂意學呢,你別以為我傻,聽不出來你什麼意思。”文莎莎馬上還擊秦遠。
“聽出來了,那就算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很單純呢。說正經的,你今天干嘛去?”
“還能幹嘛去,上班去。不是告訴過你說今天去朱家角嗎。”文莎莎緊接著又問了一句,“你呢,幹什麼去?”
“看日本館。昨天告訴我要排隊等六個小時,今天去再看看,能不能人少點兒。”秦遠說。
“行,那你就去吧。咱倆就誰也別干擾誰了。”
“別啊,你不干擾我可不行,我還願意讓你干擾干擾我呢。你不干擾我,咱倆明天出去玩兒可怎麼辦?”
“別老咱倆咱倆的,還不至於這麼親吧。明天出去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