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若敏傾述一痛,又哭一通,心裡舒服許多。
徐蝦將她扶起,誠心道:“若敏,我知道我犯錯了,可我對天發誓,從我跟你在一起那天起,就一直想的是怎麼對你好,怎麼和你過一輩子,從沒生過一絲…毫二心。可能我現在做的還不夠好,但我保證,一定會越做越好。”
紀若敏眼光婉轉,悻悻道:“不生二心,就可以和其他女人胡來嗎?”
徐蝦汗道:“當然不是,所以我說會越做越好,尤其你今天已經給我上一課了。相信我,不會讓你失望。”
紀若敏低眉道:“看你表現吧。”
徐蝦捧起她臉,在她額頭親一下道:“那今天還用再打嗎?”
紀若敏忙板住臉,把他兩手揮開:“別臭不要臉,痛快兒到沙發上趴著去!”
徐蝦笑道:“趴什麼呀?都哭成這樣了,再打你不更心疼了?”俯身將她橫抱在懷。
紀若敏慌道:“臭無賴,你要幹嘛?”
徐蝦道:“還用問?當然是把你吃了。”
紀若敏美靨窘紅,發狠道:“你敢?卵蛋給你打出來!”
徐蝦一個趔趄,差懸把她整個扔出去,忙穩住,抱到沙發上坐定。啼笑皆非道:“你成天說這個**那個**,我看你才是**,說話那麼齷齪…)”
紀若敏氣了,一把掐住他脖子:“你說什麼?你個負心賊,還把我和她們並列?”
徐蝦抓開她雙手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紀若敏不爽道:“你都把我和她們並列了,還說什麼正經?”
徐蝦溫聲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隨即道:“我有時候是願意聽你暴兩句粗口,但那是咱倆之間說著玩,可在外邊你得注意呀。我今天雖然有錯,但畢竟在大街上,你長這麼漂殼,穿一身警服,還是個大隊長,又號稱研究生都快畢業了,還跟個潑婦似的罵街,多讓人笑話,你總得考慮考慮自己形象吧?”
紀若敏眼一瞪:”形象?我連老公都快被人搶走了,還有什麼形象?她都搶上門,當面鑼對面鼓跟我明搶了,我要不臭罵一頓,讓她知道自己什麼貨色,她能老實嗎?”
徐蝦覺得跟傻丫頭溝通這問題實在有點多餘,耐住性子道:“你誤會了,她根本就沒那意思,就是……”這話確實不好說,只好又把楊鶯晨原話扔出去:“就是跟我比較熟,性子又比較潑辣,有時候比較隨便,真沒別的意思。”
紀若敏道:“她隨便你就隨便?她要跟你做別的呢,你是不是也跟著做?她要把你弄床上去,我是不是也要講究形象,眼瞅她徹底把你搶走?”
徐蝦直想打自己嘴巴,跟這大醋罈子嘮這個幹嘛,吃飽撐的又把話題轉回去?苦臉道:
“你別說了,還是打我一頓吧?”
紀若敏被氣笑了:“你少來!別以為我對你態度好點,就給你臉了似的,事就過去了,我明告訴你,這事還沒完暱。”
徐蝦苦笑道:“你說也說了,氣也消了,我也保證了,還真要打呀?”
紀若敏起身,正面跨坐他腿上,極其鄭重地道:“你給我聽著,我今天可以不打,但不等於以後不打。你的保證現在在我看來就是個屁,我就算聽著高興,心裡也不信。”
徐蝦皺皺眉,就想說什麼。
紀若敏嚴肅道:“你先別說話,聽我說!”
傻丫頭貌似有非常正式的內容,徐蝦忙坐正身體,重視起來。
紀若敏盯著他眼睛道:“我告訴你,從我們第一次坐飛機,我就喜歡上你了,但也看透你是什麼人了,所以無論你怎麼問,我都什麼沒說,就是覺得你合適,不想跟你有什麼瓜葛,更不想自己陷太深。可沒想到老天還是把你送回來了,我一想,既然這樣,那就認命吧,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