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失望變舟絕望!”
白子奇聞言便要反駁,可張開了口後,他看到蘇悅兒一臉的厲色與雙眸裡的怒,他又閉上了嘴,而後他退後了一半,選擇了閉嘴與閃開,而蘇悅兒立刻上馬,當下就駕馬而去。
咄咄聲裡,馬兒載著蘇悅兒走了,白子奇站在寺廟前的樹下,手攥成拳頭,最後終是惱怒的砸在了身旁的樹上:“叫我閉嘴?叫我閃開?叫我自己去想明白?難道我錯了?”
樹葉嘩啦作響裡,飄落下來許多葉子,它們紛紛旋轉落下,在白子奇的眼前打著轉兒,更有一兩片落在了他的頭頂上。
他伸出手抓了脖子處的一片扔掉,又去抓頭頂的,剛才的掃到了他的脖子,這片擋了他的視線匕當食指抓到樹葉往下拉的一瞬,他忽然愣住了,繼而慢慢的抓下了那樹葉在手裡,人便盯著那樹葉看。
十秒後,他一個空翻向後,便發足狂奔,繼而騎上了被他丟在一邊的馬兒,高聲喊著“駕!”打馬前行,他所去並不是往白家,反而是衝舟了城門處,此刻的他既然一葉障目無法看清分清想清,那不如就去弄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
看著守衛小心翼翼的開了角門,周和安衝著其欠身表示感謝後便上了馬車,將馬車迅速趕出了城門。董大人做了關照,夜間放他離去,雖是便宜行事,但到底是違規操作,所以此間大家也都是隻相互的點頭招呼,話都不敢言語一聲。
當他穿過角門到了城外的時候,那角門便吱吱呀呀的迅速被關閉了,周和安站在車轅子上看著城樓處高掛的數盞燈籠把碩大的平城兩字照的發亮,便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車簾一掀,黑婆婆鑽出了車廂,順著周和安的眼瞧了瞧後說到:“門主的一聲嘆,嘆的是什麼?”
“別離。”周和安輕聲答著轉頭衝黑婆婆一笑,臉上浮著一絲傷感。
“門主,您又胡思亂想了!”黑婆婆說著,抬手輕拍上了周和安的肩膀:“不是您的強求也無用不是嗎?您看看那任安,為了一個強求做了多少錯事?最後依然是功虧一簣!您不是已經想明白了嗎?”
“明白是明白,但這心裡還是會傷感!婆婆,大約……我是無藥可救了!”周和安說著無奈的笑了笑,可黑婆婆卻勾了唇角:“老身可不這麼認為!”
周和安有些詫異:“婆婆為何這麼說?難道……”
“老身相信一個字,緣!”黑婆婆說著伸手撩了車簾子,撥了掛燈,那光亮照著那車廂內沉睡的燕兒,好一副恬美少女的模樣。
周和安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尷尬,繼而扭了頭,不再言語。黑婆婆瞧到門主的神色更是唇角上揚:“當年你爹遇上你孃的時候,還一副避之不及之態,可到了後和,“堂堂的門主和一個低三下四的狗腿子又有什麼兩樣呢?”
周和安聞言詫異的看向黑婆婆,打從他記事起,這是第一次聽見黑婆婆用這等不敬的言語來描述他的父親,但黑婆婆那笑容,黑婆婆眼眸裡的期許,更叫他無奈的笑了笑:“我是我,如何能與爹孃的情事混”
黑婆婆笑著點點頭:“是啊,是啊,可嘴硬有什麼用呢?是誰這次為了她,竟要丟下一大堆的事不顧?甚至連老宅子也不要了呢?”
周和安的臉一紅,轉了身:“我總不能讓這丫頭賴我一輩子吧!”
黑婆婆笑而不語,周和安臉色更窘,當即坐下說到:“行了行了,咱們趕路吧!”
黑婆婆笑著鑽進了車廂,車廂內發出了沙沙的聲音,周和安惱怒一般的轉頭:“姐,你也跟著摻合!”
車廂內沙沙聲更盛,周和安無奈的搖搖頭,這便揚了鞭子趕路。
馬車在官道上飛奔,沿途的樹木划向身後,周和安拉著韁繩,心思卻有些浮動。車輪滾過石塊顛簸了一下,車廂內發出輕哼,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