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兒坐了轎子回到了院落,便聽見院落裡動靜不小,似是翻弄甩扔著東西。
她下了轎子,打發了人去,便看了眼紅妝,紅妝便先進了院落,結果就看到院子裡掛了不少燈,鶯兒正拿著雞毛撣子叉腰而立在那裡喘氣,而翠兒則被捆綁在了燈柱上,旁邊散落了不少衣服,和幾口裝衣服的箱子,卻是秋蘭在裡面翻找,口裡不斷的問著:“還有什麼地方你藏了東西?”
蘇悅兒瞧著這架勢心中奇怪,她只是叫鶯兒看著翠兒,怎麼這邊成了這樣,當下扶著紅妝趕到了近前:“你們這是做什麼?”
鶯兒聞言自是喊著奶奶,人便到了跟前,那秋蘭卻只是抬頭看了眼蘇悅兒,依舊低頭翻找。
“鶯兒,我是怎麼和你說的?這裡如今怎麼鬧成這樣?她為何捆著?還有,我的東西怎麼全搬了出來?”
蘇悅兒不問還好,這一問,鶯兒便是激動起來,急急地說到:“奶奶,這翠兒的心,壞了!”
“怎麼了?”蘇悅兒打量著一臉紅印子的翠兒,可以想到鶯兒那雞毛撣子可沒計較落點。
“奴婢按您的意思回來,才進屋,就看到翠兒和秋蘭姐廝打在一處,原來咱們走後沒多久,秋蘭姐擔心奶奶您,便說追過去看,走到半道上,遇上幾個婆子衝她,指指點點,她便又返砘乩矗�峁�塗吹?
您屋子裡亮著燈,翠兒在那裡翻東西。她以為翠兒給您收拾東西,就沒理會的站在窗邊,例看見翠兒把一些小東西往箱子裡放,結果秋蘭姐便衝了進去,看到她竟給是給箱子裡面寨了詛咒您的黃籤!”鶯兒說著從地上撿起一個三角的黃籤,蘇悅兒拿到手裡一看,竟有個“死”字,再開啟來瞧,只見上面寫著:胎死子流!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一石三鳥的毒計
看著這四個字的那一刻,蘇悅兒感覺到心底都噴出火來。一她卻偏偏又把黃籤拿起來翻了翻,而後挑著眉的注意著散亂的東西,便發現在這些衣物鞋襪之間,還有一兩個黃籤。
慢慢的彎身撿起,她逐一開啟,無不是這橫七扭八的四個字,蘇悅兒看著沒言語,但她的動作與表情以及表現出來的超級平靜,把翠兒倒嚇的是瑟瑟發抖,隱有牙齒碰撞的聲音。
“你放的?”蘇悅兒開了口輕問,臉上看不出慍怒,翠兒只管點頭,秋蘭卻是詫異的看向了蘇悅兒,好似對她的這個問句,充滿了不解。
“你牙齒應該沒掉,舌頭應該也沒斷,吱個聲很難嗎?”蘇悅兒說著看了眼紅妝:“椅子!”
紅妝立刻進屋撤了把椅子出來給蘇悅兒坐了,蘇悅兒便斜靠在扶手上衝著翠兒喝到:“說話!”
翠兒立刻是哭腔帶抖的言道:“奶奶,奴婢,奴婢錯了,是奴婢糊塗,是奴婢放的,您,您饒了奴婢吧!”
蘇悅兒聞言便是呵呵的笑了起來,繼而是越笑越大聲,不但把翠兒弄的驚恐不已,也把鶯兒和秋蘭都弄的渾然不解,擔心是不是把蘇悅兒給氣壞了。
“你腦子沒毛病吧?在我這裡放這些,想咒我?那也要寫點靠譜的啊,什麼,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之類的還差不多,你怎麼在我這裡放了這個?哦,我瞧瞧,胎死子流你可知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翠兒聞言猛的抬了頭,一臉驚色,但隨即卻又垂了頭,並無什麼辯解與反應。她這般的細微舉動落在眼裡,令蘇悅兒的眼底顯露一絲沉色,身邊的鶯兒卻已經氣憤的言到:“奶奶何許對這種沒心沒肺的人禮待?這四個字她又焉能不懂!要我說,撕爛她的嘴,看她招不招!”
“鶯兒勿躁!”蘇悅兒平淡般的說著,卻拿眼睛瞪了她一下,在鶯兒微愣間,蘇悅兒繼續說到:“翠兒,你這東西哪裡得來的,又是因何要放到我這裡的?胎死子流,如此惡毒的詛咒的確叫人生恨,但這府上的兩位孕婦,卻是眉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