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溫熱的床鋪,挪了挪身子,他一低頭就看到了摔到在地上的小女人。
輕笑一聲,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老婆,你在做什麼啊?”
肖白慈抿著小嘴,臉上佈滿了委屈,她抬頭看向他。
“我摔到屁股了,抱我。”
嚴肇逸壓抑不住笑意,把臉埋在枕頭裡偷笑,搖了搖頭,他下床走到她的面前。
“啊!”肖白慈連忙捂住眼睛,“嚴肇逸,把衣服穿上!”
“你剛剛才跟它打過招呼,現在倒是羞澀了。”
“你快點把衣服穿上。”肖白慈欲哭無淚,真的是放過她吧。
嚴肇逸打量著她的小圓臉,見她的耳朵都羞紅了,這才拿起一旁的褲子隨便的穿上。
他俯身將她打橫抱起,她還是捂著眼睛害羞。
嚴肇逸將她放到床上去,拉過被子將她白皙的雙腿蓋住。
“你還遮什麼啊?”他伸手拉下她的小手,“都已經跟它相處這麼久了,你哈還矜持?”
肖白慈怒瞪著他,“矜持是我們中華女子的傳統美德,那裡像你?”
“一點都不知道矜持。”她戳著他的胸口一字一句的教育。
嚴肇逸垂了垂眸,輕笑一聲,什麼罪都認了。
“好,我們白白是全世界最矜持,最好的女人。”
肖白慈抬手環住他的脖子,“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