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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兩人見他一合之間,便封住己方三人攻勢,還廢去一人,如何不驚,互看一眼,左刀右劍,將門戶守死。

徐汝愚見他倆顯是擅長一種聯合搏擊之術,威力比兩人單獨使來驟增數倍不止,情知再難以驚神訣襲其經脈。

徐汝愚氣勢一盛,揮戈將二人逼入敵陣中。敵陣挨挨擠擠,精妙招式怎會有餘地發揮,兩人聯擊不需一瞬,險險劃破身側友軍的下肋。被攻下肋之人,只當雍揚守軍,也顧不上看,短槍後撩,聯擊二人慾阻撩擊而來的短槍,聯擊之勢頓破,徐汝愚見其中一人驚惶色作,抬手一戈,刺向他的喉結,戈尖未及,丹勁脫戈而出,將他的喉嚨洞穿,血線噴射聲中,竟有嘶嘶呼氣聲。徐汝愚心神一暗,知他此刻不死,片刻之後也會因窒息而亡,看著他空洞的眼神,轉頭之際,一戈貫入他的胸口,了結了他。

此時,城內百鈞石彈如石磐的連連飛出,砸向頂置強弩機的樓車。樓車在三百步開外,未曾料及雍揚城內拋石弩能夠射著它,一時措手不及,紛紛被石彈砸中,木屑飛濺,四座樓車轟然倒塌,狠狠砸向地面,碎成數十節,頂上強弩機與軍士墜地之狀慘不忍睹。原來,徐汝愚令城內緊挨城牆處堆成四丈餘高的土臺,拋石弩置在土臺上,射程剛好夠著近處的勁弩樓車。

餘下的勁弩樓車也破損不堪搖搖欲墜,倉皇向後退去。

勁弩樓車一退,雍揚守軍支起高盾,與敵寇巢車上的長弓手對射,梁寶指揮拋石弩向巢車拋砸石彈,巢車不支紛紛向兩側避讓。

徐汝愚領著六百精衛、千餘守軍將留在城頭六百餘賊寇逼到一旁,雍揚軍趁勢擁上,將守城用的火油、檑木一齊向登城雲梯摜砸下雲,點燃火油,數十架雲梯頓時燒成火海,攀附在雲梯上軍紛紛燒成火團似的墜落。

徐汝愚將手一揮,千餘守軍與四百精銳徐徐後退,只餘二百精衛警惕注目著被困城頭的四百敵寇,數十輛弩車從兩側包抄而至。

徐汝愚冷冷看向惡形惡面的敵寇。剛剛一戰,己方以二倍於敵軍的人手,卻付出近倍於敵的傷亡,可想而知,眼前這股敵寇是何等的兇悍。

徐汝愚淡淡道:「你們還是棄械投獻吧。」

敵寇中一人走出,一臉兇焰:「我普濟彪鋒營的漢子,怎能會向你們投下兵刃。」

徐汝愚懶得理會他,說道:「將他射死。」

嗉嗉,數十支箭如雨襲向那人,那人駭然驚退,血色褪盡的雙唇緊閉,下面「要殺要剮悉聽君便」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徐汝愚冷聲下令道:「三十息內不棄械者,射殺。」

敵寇正猶豫間,破空之聲攸的傳來。徐汝愚驚惶望去,數十塊巨如磨盤的石彈凌空砸來。敵人竟然不顧友軍還在城上,發射拋石弩彈。徐汝愚退無可退,若退身後軍士盡成肉醬,大喝一道:「快退。」凌空而起,連擊數戈,擊在六塊巨石上,巨石周身驟然聚起千萬道細紋,瞬息裂為千百塊碎石濺落滿地。

徐汝愚息盡落地,精元之息甫生,又一戈頂在正越頂而過的巨石上,終按不住不氣血翻湧,噴出一口血來,向呆立當場的敵寇喝道:「還不避禍?」

眾寇如夢初醒,落下百餘團血肉模糊的軀體向兩側逃避。不及喘息,飛石又至,與剛剛飛石齊至不同,現是連續不斷的砸來。徐汝愚咬牙強催精元,丹息於天地竅飛速流轉而出,充盈百骸諸穴,餘光瞥見地上躺有十數人還在蠕動,挺身向巨石擊去,情知牆後工兵正在拆卸拋石機,不敢將巨石來勢卸去砸傷牆後之人。還是將飛來之石強行擊碎。

梅立亭冒險將守軍傷員搶出飛石攻擊範圍,見徐汝愚尤自不退,呼道:「都尉,人都救出了。」

徐汝愚還是將飛石一一擊碎,卻不退避。他不敢開口,一開口強聚的丹息便會洩去,他在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