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時,柳亭山應眾人要求,再說一場,破了他一日一場的例了。」
幼黎在旁笑道:「定是許亭易從商南將柳先生逼過來的。」
張仲道說道:「那也要柳麻子心甘情願才成。」
徐汝愚說道:「仲道,這幾天你儘管替我與柳先生飲酒,只需雍揚軍政會議那日清醒就成。各邑的守將陸續來到雍揚城中,雖說潛流不斷,但是在軍政會議之前,表面不會有風浪的。」
張仲道說道:「如此重任,捨我其誰?柳麻子明日要說青鳳將軍事,讓我在場做一個活生生的佐證。今日回去,我要好好想一想,如此才能將自己說得體面一些。」
徐汝愚不理他的打趣,問道:「毗陵、泰如方向可有什麼異常?」
張仲道回道:「並無異常,大概注意力集中到了宛陵去了。」
徐汝愚將擔憂掩去,問道:「季道與漱玉成婚之後,即成東海新貴,你真的不去宛陵恭賀。」
張仲道黯然說道:「等雍揚事情定下,我再去不遲。」
此事,旁人無法寬慰他。
宛陵改制時,徐汝愚曾與張季道其處多時,然而兩人性格不合處甚多,所以只停於泛泛之交。後來徐汝愚在商南與荀家、霍家對峙之時,張季道率先反對東海施行有利徐汝愚的政策。為了消除去徐汝愚在宛陵的影響,陳預撤消青鳳騎營建制時,又以張季道支援最力。張季道的做法,不僅使徐汝愚與之絕裂,也將他的唯一兄長張仲道推到他的對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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