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包,當著我的面就把包包裡的東西全部抖了出來。錢包、衣服、洗漱用品還有一包衛生巾。
那個男生撿起衛生巾,朝我的臉砸過來說:“孕婦用得著這個?把他衣服給我扒了。”我是徹徹底底的惹怒了他們,有兩個男生,過來把我的衣袖一邊一個扯掉了。唰,衣服破裂的聲音,深深刺激了我,我感覺抱緊身體,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只道自己真是完蛋了。
這時終於警笛轟鳴,幾個男生互看一眼,拿起我的錢包,跑了。
兩個穿著特巡警服裝的男民警騎著摩托停到了我們前,看著我和滿地的狼籍,一個男民警下車蹲到我面前問:“你是不是那個報警的孕婦?”另外一個正在拿著對講機向指揮中心報告。我呆呆的坐著,心裡害怕的要死。根本不能跟他們訴說當時的情況,只是害怕。
他們兩個見我衣服被撕扯在一旁,又表情呆滯。只能叫了救護車和女民警過來,那個女民警肯定以為我已經被qiangjian了,語氣越發的溫和:“你沒事吧?孩子一定會沒事的。我們一定會抓到這些人的,我們先送你去醫院。你有沒有什麼親戚或者朋友在A市?我們幫你聯絡。”
我呆呆的想,我的錢被搶了,我老媽的血汗錢。我因為洛彬莫名其妙的跑到這個地方來,為了什麼忘記洛彬。如果剛才我被qiangjian了?如果剛才我死了?我真的要為那所謂的愛情,做到這個地步?
我看著地上摔成兩半的手機,想著現在我能找誰?洛彬?他憑什麼會管我?老媽?肯定不行,如果老媽知道了,不知道要擔心成什麼樣子。那個女民警像是看懂我的心思一樣,把手機撿起來合上,開機竟然還能用,這個時候我真想誇一下諾基亞。
翻查著電話本,究竟能找誰?該找誰?
一個個的翻過,然後落在陳諾盛的名字上,對啊他在A市。可他又憑什麼會理我呢?就因為我們相過親?就因為他在A市?我不敢打,連我自己都覺得他不會來,我還是該靠自己。
或許是我遲疑的時間太長,那個女民警自己從我手裡拿過電話,撥了過去。我聽到她說:“您好。我是A市東區火車站派出所的,機主在火車站旁的衚衕裡遇到了搶劫,或者更嚴重。請問您是在A市嗎?可以過來一趟嗎?”
不知道電話那邊是怎麼回覆的,我很阿Q的想,起碼在S市的時候我請過他吃宵夜,他就當還人情,也該來吧。
由於我死也不肯去醫院,120來了之後給我簡單的處理了臉上、手上的傷。我就跟著民警到了派出所,那個女民警拿了件她的警用襯衣給我披著。坐在派出所詢問室的椅子上,低垂著頭我心裡依然倉惶不已,想著剛才要是那些警察再晚點,我就要被qiangjian了。想著要是不為了那幾千塊錢跟他們爭執,自己就不會受傷了。想著如果不是我捨不得15塊的打車費,就不會往那個衚衕裡走。想著如果不是因為忘不了洛彬,我這輩子都不會到A市。
39
39、似是故人來 。。。
警笛聲轟鳴,低沉而尖銳地劃破一片寧靜,由遠至近。派出所一些閒下的民警往窗外瞧個究竟,嘴裡嘟囔著不知道又是什麼大人物到了A市。說話間,一輛軍車停在了派出所門口,民警們大驚。幾個機靈的趕緊去請所長,示意其他的全到門口去。大家心裡都範著嘀咕,這沒聽說有領導要來檢查或者參觀啊。A市本身是一個比較特別的城市,基本上國內的軍要集中在此。按理說軍方是不會干涉到地方的管轄,可在A市市委書記都不能算是大官,常常隨便出來一個身著軍裝的都是他們惹不起的。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雙黑亮的男式皮鞋出現在我眼前,我茫然地抬起頭,陳諾盛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呼吸略帶急促,臉色微微有些發白,眼神很是焦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