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就有更多的疑點浮上來，錢小躍繼續道，「他之前被他——」錢小躍指了指船上的紅衣武官：「指著的時候，指認的是姐姐。可姐姐並不是一個很好的物件。如果是我，我是絕對不會指姐姐的。因為，我們大家都知道姐姐和哥哥是一起的，而那個時候，我們每個人都覺得哥哥很可怕。」

「那之後……就更奇怪了。姐姐說就是她，可紅衣服的那個大鬍子，拿劍刺的是他！」

「呵！」中年男人笑，「事後諸葛亮，看什麼都有問題嗎？」他瞟夏東溪：「你呢？你如果也是和他一樣，靠著這樣子的亂想一通把我找出來的……我倒是不得不佩服你的運氣了。」

夏東溪不睬他，亮了手裡的布片給錢小躍看：「這上面的紐扣是通關關鍵，從這個角度，再想。」

這塊布灰撲撲的，看上去無比眼熟。

「他……他的外衣？」錢小躍問。這個顏色，這個質地，他記得，是中年男人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是他之前試圖放到江水裡面去洗的那件。

他抬頭去看中年男人。

他身上外衣的前片已經完全散碎了，靠一對袖子撐著勉強掛在身上，領口處是刀割的痕跡，那是剛剛夏東溪下的手，其他地方……

「江裡！」錢小躍叫道，「他的衣服，被黃毛撕破過，掉在了江水裡，還有——浮臺上！他在那上面摔了一跤，我看到的，他衣服被勾到了，撕碎了，然後有一塊掉下來，就、就在那邊的地上。他……他是主考官，他故意把能通關的東西扔在各種地方！」

「還行。」夏東溪拍拍錢小躍的腦袋，「能想到這些已經不錯了。以後記得遇事多看。喏——拿著！」他把手裡的布拋給錢小躍：「給你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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