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我們擔心有越軍偵察員什麼的潛伏在草叢裡監視著我們。如果讓他們發現有一隊“越南部隊”從敵人的戰壕裡走出來,那不用問也知道我們想幹什麼了。
不過很幸運的是,越軍也許是在養精蓄銳,又或者是擔心那用於“疲勞戰術”而亂轟亂炸的火炮會誤傷自己人,所以並沒有做這樣的安排。
做這個判斷的是走在前頭的陳依依,這時我才發現她不僅僅作戰素質好,這夜間的觀察等也十分在行。這不?她時而停下來認真傾聽,時而又蹲下身來看地上的痕跡,有時還會有意丟擲個石頭弄出點聲響……總之做得就跟跟蹤專家似的,我這個外行是看得莫名其妙,只能把信心放在她身上跟著她走就對了。
當然,因為陳依依是帶頭的,我也是領頭的排長……有時難免會出現部隊在後頭,我們兩人在前面觀察的情況。我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從後面抱著她動手動腳一番。
人的**這麼一開啟就是無窮無盡的,何況之前我的**還沒有得到滿足。
陳依依自然不會拒絕,只是在我聽到她粗重的呼吸、感受到她發燙的臉龐時才猛然醒覺……他孃的,這要是弄得這丫頭慾火焚身,不顧一切的要在這裡野戰了怎麼辦?退一步說,就算沒有野戰……要是影響了她的判斷能力,一個不小心也會讓我們全軍覆沒!
想到這裡我才趕忙收起了自己的色心……在戰場上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可不能這麼不負責任,萬一有什麼錯失,就不只是對不起自己的戰友,更是對不起自己、對不起陳依依啊!
終於,半個小時後我們才走出239高地的範圍並來到了陳依依所說的那條小路上。
走上了小路我們這一行人就輕鬆多了,一來是因為不用再擔心地雷和越軍偵察員,更重要的是……咱們這不是都穿著越軍軍裝麼?如果讓人看到一行越軍在自己的地盤上鬼鬼祟祟的那成什麼樣子的!
當然,就像我之前下的命令一樣,只有幾個會越南語的才能說話,這除了我、刀疤、陳依依外還有一個部隊配屬給連隊的越南翻譯。
這翻譯姓刀,叫刀瓦,雲南傣族人,因為時常往來雲南與越南之間做些小本生意,一來二去的就會了越南話,當兵後自然就派上了用場。只不過他雖說是個翻譯,卻不愛說話。我和陳依依嘛……又因為心裡有鬼不方便說太多,於是全場就只有刀疤一個人在裝模作樣的用越南語叫著:“後面的跟上!”、“快點!”……
話說這刀疤的演技還真不是蓋的,他裝得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搞得我們都有點相信自己是正在山路上行軍的越軍了。只不過有時這裝得太像了反而不是件好事。
我們在山路上一路往前小跑,前面有我和陳依依兩個會說越南話的打頭,後面是刀疤和刀瓦(我也不知道怎麼好不好就有兩把刀了,不過此刀非彼刀,後面一把刀是姓),所以一路上暢通無阻,偶爾碰到幾個越南百姓或是游擊隊也都十分平安的渡過。
我和陳依依在前頭沒感覺到有什麼,一路跑得歡,我還暗想這次行軍還是出奇想像的順利呢。
誰想不知什麼時候刀疤趕了上來,黑著臉碰了碰我……壓低聲音對我說道:“後面多了幾個人!”
“多幾個人就多幾個人唄……”我完全沒把這話當一回事。
刀疤一陣氣苦的瞪了我一眼:“是越南人!”
“唔!”聽著這話我不禁嚇了一跳,裝作檢查部隊的樣子往後一瞧……還真是,不知什麼時候隊伍長了許多。
“怎麼回事?”我問。
“越鬼子犯混了!”刀疤滿臉無奈:“他們把我們當作自己人,乾脆加入我們隊伍一起行軍,我剛才數了下,一共十一個……”
我心裡那個恨啊,這越鬼子怎麼就這麼糊塗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