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摸去。
我握了握王昌永的手。一時說不出話來。
倒是王昌永等傷兵們不斷的催促道:“營長,快走吧!”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放心,這裡有我們!”
……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一咬牙就跟上了往南走的隊伍……我不敢回頭,因為我擔心回頭看到他們堅毅的眼神往後就會更加愧疚。雖說這件事我可以說沒有錯。但他們畢竟是因為我的決定而犧牲,只這一點就讓我很難原諒自己。
但想歸想,我手裡的動作卻不敢有絲毫怠慢,因為我知道這時是關鍵時刻,只要有一點差錯就會滿盤皆輸……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那傷兵們的犧牲也就是白費了。
帶著戰士們來到拐角處停下,再往前一段就將進入越鬼子的視線了,這可以從越鬼子時不時照射過來的手電筒光線可以看得出來。
也許我應該感到慶幸。越鬼子用於照明的不是控照燈而是手電筒。
不過話說回來了,駐守在南面的可是越鬼子民兵,雖然越鬼子民兵的素質不低。但問題是這支民兵是駐守在越南腹地的,而且還是緊急調來的民兵。
就像之前說的,越鬼子的防禦就像雞蛋,外面看起來挺硬,捅破一層殼之後裡頭全是空的。所以,駐守在越南腹地的越軍一般都是素質較次裝備較差的。他們手中的防空導彈及高射機槍很有可能都是緊急配備的,至於控照燈這些玩意自然就沒想那麼周全了。
也幸好是這樣。否則這探照燈往山路口一照,那是敵是友立馬就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我一揮手。就示意戰士們進行下一步,也就是在山路一側的峭壁上掩藏起來。
這一點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卻難,困難之處就在於這段峭壁相對比較光滑可以藏身的地方不多,而我們卻要藏在裡頭甚至還要保證越鬼子經過時不至於發現我們。
不過這一點卻難不住我們這些特工連的戰士,畢竟他們在平時的訓練中也有練過在各種環境下的藏身手段,這其中就有在峭壁上隱蔽。
就像我看到的一樣,戰士們先是用這附近的泥水將自己塗成一個泥人,爬上峭壁後找到一個相對凹進去的部位一蹲,然後其它戰士再幫他做一些細緻些的偽裝,很快就跟周圍的岩石融為一體了。
讓我有些慚愧的是,我的偽裝水平卻的不怎麼樣,這主要是我最近一段時間基本都是呆在辦公室裡而跟戰士一同訓練的原因。好在戰士們也考慮到了這一點,留了一個最好的位置給我……一塊突出岩石的正上方,我只要蹲在這裡不動,下方的越鬼子根本就看不到我。
一切準備就緒後,就只等越鬼子發起進攻了。
可是左等右等,越鬼子偏偏就不進攻……原本我還以為在我軍直升機的佯攻下,越軍會擔心夜長夢多而馬上就發起進攻呢,沒想到卻出現相反的狀況。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這並不是越鬼子不想進攻,而是越鬼子唯一的一輛t62被我們給炸了,另一輛t62還在調來的路上……要知道這裡可是越軍腹地,t62這玩意可不是想調馬上就能調來的。
而這時候天色已經入黑,再加上山路狹窄,越軍自認沒有多少夜戰能力的t34開上來都是送死,於是只能耐心的等著。
這同時也在考驗著我們的耐心,蹲在這隨時都有可能滑下去的峭壁上一動不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唯一的好處就是……山風一吹,吹乾了我們軍服上的泥水,就使得“咱們”更像一塊石頭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越軍方面終於有了動靜。
這裡說的動靜指的就是越軍坦克的馬達聲,這也就意味著越軍的攻勢很快就要來了。
果然,沒過多久空中就升起了三顆紅色的訊號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