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咳咳咳,有點酸,有木有?有點矯情,有木有?
咳咳咳,如果認為接下來都是這樣,那就大錯特錯了……
以後應該沒這樣矯情的章節了,這也算起承轉合的幾章,接下還是大老爺的事,該殺就殺,該奪就奪,該愛就愛,該恨就恨……
元芳,你怎麼說呢?
☆、四二章
夜涼似水;月朗星疏,寂靜之中只聞蟲鳴聲。
身體像是被大卡車碾過的一樣疼痛,讓姬一臣根本不願多動一下,而手卻本能地朝腹部摸去;待確定小傢伙還在後,他心中不由輕舒口氣,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四周陌生的一切,他微微皺下眉頭,便掙扎著坐起來。
黑夜星空,陌生森林;不管是僥倖還是命運本該如此,總之他知道這次又賭贏了。
坐在原地休息時;將身上的東西全部整理了遍,一把裝有八發子彈的大口徑左輪手槍,一柄匕首,一個手機,一支金筆,一個錢夾,手機在這個時代用不上,但留作紀念還是可以的。
夜風輕送,空氣中隱隱飄來淡淡的血腥味,姬一臣好看的薄唇緊緊抿著,沉著臉將東西一一收好,站起身看了眼天上的月亮,直接舉步往樹林深處走去。
隨著越往前走,耳旁兵器交戈聲和廝殺聲越來越清晰,他眼底掠過一絲殺氣,握緊手槍,放輕腳步快速且警惕的靠了過去。
林中一處空地上,兩方人馬拼殺成一片,數具殘缺不全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而那這些屍體都有著一個共同點,他們腰間全部佩戴著一塊發著鸀光的圓形玉牌,那是北冥國戰將姚家才有之物,只要是姚家兵都會佩戴這破玩意。
兩方人馬中,情勢明顯不好的一方正是祭瑛等人。那日在營救杜伍與破軍時,個性衝動憨直的王叄因心中恨難消,不顧原本計劃,直接揮刀和司徒燁對上,結果慘死司徒燁劍下,花雲此人雖有計謀,但同時對上司徒燁和那千軍萬馬還是顯得力不從心,最後一行人拼死殺出一條血路逃走了。而花雲帶去的人,傷的傷,死的死,到如今也就剩五六人。
這時,一名青衣面具人大吼道:“今夜不能再讓他們逃跑,全部給我殺了。”
姬一臣收回微微飄遠的心神,冷冷勾起唇,雙眸寒光閃過,他怎麼就忘了姚振南還有個蘀司徒燁鎮守邊關的兒子呢,快速收起槍,舀出匕首直接走了上去。
夜空中雲層浮現,將原本還算明亮的月光頓時掩去大半,夜色濃如墨,湣�粢��磺卸家�輝諍詘抵�小M鶉綣眵鵲納硇未┧笤諶巳褐校��菜���牡胤劍�制鸕堵浼潯匚奕舜婊睿�鞘塹ゴ看躺狽絞劍�匆彩親鈧旅�囊換鰲�
滔天怒火燃燒他的靈魂,廝殺的快意激發著他嗜血的本性,深邃的黑眸沒有一絲溫度,不再是往日單純的冷然淡漠,而是蘊著濃烈的殺氣,周身更是散發著陰冷暴戾的氣息。
狂霸,廝殺,血腥,冷漠,無情,狠戾,滋生在他的骨子裡,這才最真實的姬一臣。
那從骨頭縫裡散發出的殺氣濃郁迫人,讓人不寒而慄,望而生畏,卻是祭瑛等人再熟悉不過的。看著從眼前一閃而過卻打扮怪異的人,再也忍不住驚喜大叫道:“少主。”
姬一臣面容冷到極致,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冷聲命令道:“梅貳,帶破軍先走。”
梅貳領命,足尖點地,縱身躍到破軍身旁,內力灌劍朝前方猛地一揮,一道藍色劍光頓時劃開,激起地上大片塵土石塊,被劍氣所擊的幾名士兵頓時吐血倒地。
手執銀槍的杜伍也衝了過來,靠著梅貳背上:“快走,我掩護。”
“不走,我要和少主一起。”破軍在監獄時便落得滿身重傷,逃出來後也沒能好生養傷,現在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
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姬一臣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