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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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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和小公子身子骨強著呢,所以殿下也要多多愛惜自個身子。”

姬碧妃眉眼含笑,坐直身子解下姬一臣手腕的金鈴,柔聲道:“福伯,你也莫要擔心,他父子是我的命,他們好我便好。”

他邊說著邊將金鈴重新系上自己的手腕上,隨即從枕下摸出一柄鑲嵌著寶石的小巧匕首,在手腕上輕輕劃出一條小口,任由鮮血緩緩流出,然後流進金鈴之中,消失不見。

這對金鈴與墨雪脖子上的金鈴均是當年母妃留給他的物品,傳說這對金鈴是某個族的聖物,它吸人血後,就具有靈性,人在它在,人亡它碎。金鈴主人如果把金鈴送人,那從今往後,金鈴主人就能輕易找到佩戴者身在何處,同樣佩戴者若是出什麼事,金鈴的主人也會立即感應到。

他把這對金鈴送給姬一臣,就是想著從今往後不管姬一臣身在何處,或者遇到什麼危險,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並且趕到,只是沒想到這個第一次來得這麼快。

墨雪脖子上的金鈴沒有喂血,因為墨雪本就是靈獸,金鈴於它只是好玩罷了。而它本身與姬碧妃早已定下血之契,這也是為何姬碧妃一穿回來,它就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他,並帶他回南楚的原因。

福寧瞧著他纖細的手腕,面色是變了又變,忍不住勸道:“殿下,老奴看差不多了,已經夠了。”

姬碧妃看著昏睡的姬一臣,黑瞳中盛滿柔情暖意,嘴角有些翹起:“怎麼夠呢?福伯你不知道,在我醒來的那刻,他靜靜地朝我走來,那時我終於相信,上天是眷顧我的,終於將他送回我的身邊,我看著他,看了又看,心底除了歡喜還是歡喜,我是如此地愛他,勝過我自己的命,為了他,我可以變得溫柔無比,反之為了他,我也可以變得更加殘忍。”

娓娓道來的聲音,輕柔得如春風吹過,就連嘴角的那抹淺笑也似帶著十分的情意。

“從那以後,他便成了我的全部,我連對他大聲說話都生怕嚇著他,如今司徒燁倒好不僅罵了,還動上了武器,你說我讓怎饒得司徒燁。”

福寧擦了把快要流出的眼淚,故作凶神惡煞的皺皺眉頭:“的確饒不得,等大會結束,老奴就帶花雲等人去北冥皇宮裡大鬧一場,鬧得他半月上不了早朝。”

姬碧妃微微一笑,大約是身體開始不舒服,只見他慢慢躺在姬一臣身側,蜷縮起身體,一手握拳放在胸前,一手輕抱住姬一臣的一隻手臂。

福寧連忙俯下/身,輕輕拉過被子為二人蓋上:“殿下您也歇息會吧,等一覺醒來,公子也該醒來了。”

姬碧妃輕輕搖頭,目光柔和地凝視著姬一臣,平靜地說道:“福伯,你們總說他是我的劫,可你們從不曾想,其實我的每一劫,都是因為他的出現才得以渡過,所以以後你莫要再勸,也莫要再擔心,我心中自有計較,一直都有。”

天山下,他快死之人,因為姬一臣突然出現而活下來。

姚府內,他深受重傷,再次面臨死亡,也是姬一臣帶他離開,然後回到他的時代,不惜為他建藥池,讓他每日泡名貴藥材,只為醫治好他身上的傷。

福寧愣住,他如今才恍然大悟,原來殿下早已將一切看得如此透徹瞭然,而他們只看到表面……

姬碧妃垂下眼眸,低低自喃道:“若如能換我的妻,我的兒,一世平安,便是負盡天下人,又有何妨呢。”

福寧守在一旁,直到姬碧妃闔上眼眸,這才轉身輕步走到臥室的角落,揭開溫在炭火盆上小藥爐的蓋子,又朝裡添些水便悄悄出了屋。

*

夜幕降臨,一輪明月悄然升起,清冷的月光如水灑在白皚皚的雪地上,折射出淡淡清輝。

姬一臣睜開眼,手先撫上腹部,然後偏過頭蹙眉,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