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知道出了不小的事情,立馬開車趕往董鐘的家裡,而讓吳德先回總部候命。
對於張旭東來說,針吻刀不僅僅是一件殺人利器這麼簡單,它還是白獅王給他唯一的東西,這相當於老爸交給兒子使命,如果連針吻刀丟了,那張旭東還有什麼臉去見白獅王呢
張旭東將油門踩到底,眼神中散發出病了的殺氣,如果此刻有人在張旭東的身邊看到他的模樣,肯定會嚇得渾身。即便面對敵人,張旭東也沒有過這樣的表情,可見張旭東心裡有多少的怨氣。
到了董鐘的家裡,剛一進去張旭東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知道出了事情了,只怕董鍾那條老命夠嗆了,也不敢再遲疑,繼續往樓上走去。
一上到二樓,便是看到了那個中年保姆躺在了血泊中,而且臉色發黑紫色,早已經斷氣有一段時間了,張旭東只是摸了一下她的頸動脈,確實死亡便去尋找董鐘的身影。
終於,在推開董鍾書房的門後,他看到董鍾正趴在桌子上,電話丟在了地上,張旭東走過去扶起董鍾,發現他的心口有一把刀留下的痕跡,一看就是是針吻刀,傷口好像炸開了花一樣。
張旭東伸手去探了探董鐘的鼻息,同樣也是死亡,只不過死亡的時間並不超,大概就是在董鍾打電話之前,已經被人刺了一刀,他憑著最後一口氣,才給張旭東打了電話,然後不敢的死去。
找了一圈,針吻刀並不在,不過張旭東心裡也知道,只怕早已經被人奪走了,只是讓張旭東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做的,是無意發現了針吻刀,還是有啟用進行的,誰又知道自己和董鐘有這個交換條件呢?誰又知道董鍾現在拿著針吻刀?而誰又知道這把外形和割鬥刀一樣的短刀,也是五把“吻”刀中的針吻刀呢?
不能慌,這件事情有很多破綻。張旭東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看現場的情況,對方應該是認識董鐘的,是熟人作案。要不然保姆不會輕易開門,而董鍾也不會把人帶到書房裡來,要從和董鍾交好的朋友來查。
雖然時間不久,也就是半個小時前,可現在要追也不知道是哪個方向,只能慢慢地調查了,張旭東打電話報了警,畢竟這樣的事情,警察查起來要比自己快,他們只要稍作調查可以知道董鍾常和什麼人來往,到時候事情也就有了解決的辦法。
張旭東沒有離開,畢竟是他的東西丟了,只是回到了客廳中,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華夏國的規矩是命案必破,看看警方有沒有什麼訊息。
不出二十分鐘,外面就響起了警笛聲,一會兒警察就到了屋子,帶頭的居然是個女警,張旭東一愣,居然是已經成為副局長的王紫綺,她看到張旭東也是一愣,兩個人足足對視了五秒鐘。
王紫綺皺了皺眉問道:“旭東,怎麼是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張旭東有些鬱悶碰到誰不好,偏偏碰到了這個和自己有過一腿的女警察,現在應該女局長了,乾咳一聲說道:“你帶著人仔細查查,我想知道是誰說的。”說完,張旭東眼中不由迸發出一絲的殺意。
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王紫綺有些詫異地看著張旭東,他不應該好好看看自己的變化,為什麼如此的激動,難道他和董鍾之前有什麼交易不成,頓了頓還是問道:“旭東,你是怎麼知道董鍾出事的?”
張旭東自然知道王紫綺不是審問自己,而是出於關心,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地說了一遍,說:“我現在就是要找到那個人,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連老子的東西都敢搶,我要殺了他全家!”此刻,張旭東身處的殺意很濃,幾乎讓空氣都下降了溫度,讓同王紫綺隨行來的警察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有些搞不清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甚至懷疑他是賊喊捉賊。
“旭東,既然你選擇報警,那就把這裡交給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