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他已經有了,帶著唐飛和吳德打車去忘了白鶴的住處,按理說白鶴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也就是說在利用他,這讓張旭東非常的不爽,可是畢竟和北堂傲有關係,張旭東也不能做的太出格,多少也要給北堂家一些面子,雖說北堂元恆是自己的徒弟,可不知道北堂家族怎麼看。
但張旭東相信,以現在自己的身份,說不好聽點就是利用價值,就算和白鶴翻臉,北堂家族也就是做箇中間人,不會偏向任何一方。
白鶴已經金盆洗手,不染江湖事不問江湖路,但他的名號還依舊存在。在東三省的道上,誰不知道白鶴當年的事蹟,即便現在退隱了,也沒有多少人敢惹他,畢竟人有名樹有影,更何況他還暗自支援這戴敏,就是反骨的侯志亮也不敢拿他怎麼樣,畢竟有過幾次深刻的教訓,至於其他人見到他,更是恭敬的不得了。
如果按道上的規矩,既然金盆退隱,之前江湖的事情便一筆勾銷,不過這個年代,對於錢財利益要比江湖義氣更重要,所以不但是白鶴一些忠心的手下護衛他,就連戴敏也派了精英去保護他的安全,說白了他現在就是戴敏一方勢力的大腦。
車子停在山下,張旭東三人緩步走了上去,到了別墅外,一眼掃過去明崗暗哨只有不下二十幾人,露出了一抹微笑,張旭東帶頭朝大門走去。
其中一名保鏢攔住了張旭東三人,張旭東笑著說:“有勞稟報一聲,就是張旭東拜訪鶴老。”不管白鶴和戴敏怎麼樣,也不管他們又什麼打算,即便真的利用他,張旭東也會去見一下這個東北風雲二十年的人物,畢竟他希望自己不趟戴敏和侯志亮爭鬥的渾水,警告他別玩火,小心這把老骨頭。
不一會兒,便看到一個頭發稀疏亮白的老人走出了出來,正是白鶴。雖說白鶴不知道張旭東來意,但張旭東的身份讓他不敢慢待。如果和張旭東有些交情,相信對戴敏的發展幫助很大,一個能夠讓黑白兩道忌諱的年輕,白鶴自然知道是深不可測,說不定只要他的一句話,東三省將是另一番景象。
白鶴看到張旭東的照片,但見了本人還是有些詫異,那種很隨意和謙謙有禮的感覺,讓他也有些感覺眼前的年輕人並不像是一個黑道大哥,反倒是像一個大學剛畢竟不久的年輕人,但張旭東眼中那種自信和睿智,他知道這是一個非常難纏的角色。
誰說白鶴是九十多歲的高齡老人,但身體非常的硬朗,沒有看出一絲的駝背,一雙充滿了智慧的眼睛打量著張旭東。忽然,呵呵一笑,白鶴走上前來,伸出手說道:“張先生前來,讓寒舍蓬蓽生輝啊,快請進。”
看到他如此的有禮,張旭東知道這老傢伙不好對付,而且擺明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心裡暗罵北堂傲這個老東西。表面,他還是笑呵呵地伸出手,說:“鶴老大名小可早有耳聞,今日相見三生有幸。”張旭東雖然極為的客氣,但是他用眼神告訴對方,老子這是給你面子,別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主,惹毛老子連你一塊幹。
如此鋒利的眼神,讓白鶴一愣,心裡暗想這個年輕人好神氣啊。不過他沒有搞清楚張旭東的目的,也不好與張旭東對著幹,要不然就破壞了自己的計劃,孰輕孰重他自然分得清,九十多歲經歷的風風雨雨,已經磨平了他的暴戾和殺氣,顯得有些平易近人。
“張先生,裡邊說話。”白鶴做了個請的姿態。
張旭東微微點頭說:“鶴老您先請。”畢竟白鶴在戰爭年代為國家流過血汗,張旭東還是有些佩服這樣的人,而且這個老者能夠在東三省做出那般事件,即便是對手,也是一個令人尊敬的人。
進入了書香味很濃的客廳,白鶴讓下人給張旭東三人泡了茶。張旭東微微道謝,唐飛不以為然地坐在一旁,而吳德有些拘束地站著,他畢竟還沒有混到唐飛這種地步,在沒有張旭東的點頭情況下,哪裡敢